“那就给滚。”他字句地火上浇油,“别烦!真贱!”
“你说什?”她被他最后个字激起怒气,瞬地伸手,居然将他从床上直直提起来,怒叱,“再说句试试看?”
苏微身形单薄,容颜清丽,谁也想不到她居然有如此腕力,竟然能轻易地提起个男人。他只觉得眼前晃,整个人被提起来,肚子里翻江倒海,几乎连隔夜酒都要吐出来。眼前晃动着她因为愤怒和羞辱而涨红脸,眼眸里有丝杀气,然而他却还是冷笑,
声色不动。所以她对他们虽然仰慕,却也不敢过分亲昵。然而眼前这个人却是惫懒无赖之徒,敞着衣襟,嬉笑怒骂,说话尖酸刻薄,简直每说句话她就有抽他巴掌冲动。
若不是看在当年……她叹口气,将茶盏收起。
原重楼只是躺在榻上冷冷看着,半晌忽地道:“说,你为啥还赖着不走?昨夜事已经记不得。如果对姑娘你做过什,就当是酒后无德罢——反正家贫如洗,也没有什钱给你。”
“啊?”苏微有些错愕,“你没做什呀。”
“哦,原来什都没做?那就更不明白,”原重楼刻意露出不解表情,带着讥讽表情,认真地问,“既然昨夜没有占你便宜,姑娘又何必留在这里不肯走,还摆出副女主人模样?你和有啥关系,干吗非要赖着不走?”
“你……”苏微吸口气,只觉心中怒意涌起,“谁赖着不走?”
“你看,是个家徒四壁酒鬼,靠着刻点烂木头换点钱生活,除张脸还长得不错之外,毫无长处,”他用尖刻声音评价着自己,毫无羞愧之意,“腾冲这儿姑娘们倾慕俊俏,有时候也会来这里春风度,顺路帮付酒钱,但从没有个会像你这样赖着不走。”
“啊?”苏微茫然地听着——这个人用奇特颓废表情和自,bao自弃语气,说着种她完全不解生活,让她时半会根本想不出该怎接下面话。
“……姑娘你长得不错,又有身杀人越货好本事,走到哪儿都是个吃得开人物,居然也能看上在下?倒是稀奇,”他微微冷笑,身体虽不能动,语言却比刀尖更锋利,“还以为是昨晚醉非礼过姑娘呢,原来是喝得烂醉力不从心——那莫非是姑娘看中在下还有几分姿色,要赖在这里非不嫁?”
苏微本来想定不和这个人计较生气,但毕竟是女子,听到这里不由得拍桌子,怒叱:“胡说八道!谁赖在这里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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