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说。从个钟头前起就用‘你’叫你,可是你却依然称呼‘您’。你始终动不动就拿出拉丁语啦、希腊语啦之类东西,老是把话说得非常复杂!如果有哪个女孩子用‘你’叫你,要是你不讨厌那个女孩子话,你也应该用‘你’称呼她。这样你得知门小学问吧?还有,半个钟头前就知道你名字叫做哈利。是问你以后才知道。可是你根本就不想知道叫什名字。”
“怎会呢?非常想知道。”
“已经晚步,孩子!下次见面时,你再问好。今天已经不想说。所以现在要去跳舞。”
她做出要站起来样子,心情下子变沉重。担心她
个肖像画非常出色。他们爱那样做大可以那样做,不过对来说,这样来,对这些人信赖、友情和紧密相连感觉也全都消失。事实上那个友情原本也不是什大不。于是生气,感到悲伤,知道自己孤独无依,谁也不解。您能懂吗?”
“哈利,非常懂。然后呢?你拿肖像画去敲那些人头吗?”
“没有,骂他们,逃出来,想回家里去——”
“不过,即使回家,也没有妈妈会安慰、责备蠢男孩吧?知道。真令人同情,你孩子气可真是天下第。”
确,也认为自己显然是那样没错。她让喝杯葡萄酒。真像妈妈那样对待。不过在那段时间——虽然很短暂——也还是认为她真是既美丽又年轻。
“那,”她又说起来,“那,歌德是在百年前死,而哈利又非常喜欢歌德。所以歌德是什样子,哈利不是也有描绘美妙幻想权利吗?但是同样对歌德热衷,描绘他画像画家没有那个权利。教授也样。不,任何人都没有。因为那会让哈利不满意,无法忍受。如果有那样事情,哈利就会开口骂人,非逃出来不可!如果哈利是聪明话,只要去嘲弄画家和教授就行。如果是疯话,就会拿歌德像去敲对方头。不过哈利是小男孩,所以想跑回家里去上吊——哈利,你说事情完全能解。实在滑稽。真是可笑。等等,不要喝得那快!勃艮第葡萄酒是要慢慢品尝,否则会头昏脑涨。孩子,什事情都非告诉你该怎做不可。”
她眼神有如六十岁女家庭教师般,带着严格警告。
“噢!请您那样做,”很满足地恳求她,“任何事情都请告诉。”
“该说什好呢?”
“任何您想说都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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