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好金珠后,忽地发觉随手拽起衣服竟是自己亵衣,现在是再装不镇静,慌乱地把衣服直接塞进浴桶中,身子又往木桶里缩缩。水已经很是冰冷,衣服就在旁边,却无法穿,只能头搁在木桶边上,眼睛忽闪忽闪,可怜巴巴地看着霍去病。
他讥讽道:“你让有正常男人反应,你怎就没有点儿正常女人被男人撞见洗澡后反应?”
他以为没有羞恼吗?因为怕激怒他而强压下去怒气霎时全涌上来:“你确定你想让反应正常?你不会事后再丢把刀过来?”
“待在冷水里滋味不
切都忘掉。
感觉阵冷风吹进来,隔着屏风只看到门开线:“哑妹,叫你阿大不用再烧热水,那里还有桶没有用呢!”
门又无声地关上,拿起搁在旁白绢金珠,飞掷出去钩拿屏风侧热水桶,金珠掷出去后,却怎也拽不回,心里有些纳闷,挂在什东西上?可明明记得让哑妹把木桶搁在屏风角处,方便提拿,怎可能会钩住?判位没有错呀!
无奈偷不得懒,只能站起自己去拎。立在浴桶中,不甘心地又拽拽白绢,水桶没有被飞拎回来,整个屏风却是声巨响,轰然倒在地上。
霍去病身束身黑衣,身躯站得笔直,手中正握着金珠,脸色森冷地看着。
太过震惊,呆瞬,才猛然反应过来,“啊”声惨叫,立即缩回浴桶中,刚才还觉得水有些冷,现在却是觉得身子火烫。
幸亏当时挑最深木桶,藏身水中倒是无春色外泄可能。缩在大桶中打量着他,他神色自始至终没有变化,双眼眨不眨地盯着。那样冰冷,即使隔着整个苍穹距离仍旧能感受到它们寒意。满心羞恼全被他眼中寒意吓跑。
他这次真生气,不,应该说非常非常生气。敌人越是生气,自己越要冷静,特别是敌方处于绝对有利情况,更不可以再轻易激怒对方,否则真不知该去往何处寻找尸骨。
吞口口水,强自镇静地赔笑道:“不要太打击自尊,此情此景下,你好歹有些男人正常反应呀!比如双眼放色光索性做小人,或者明明想看得不得却还要装君子,躲躲闪闪地偷着瞄。”
他神色不变,冷冷地盯会儿,猛扬手把金珠击向脑袋。不敢赤手推挡,随手从旁拽件衣服,兜向金珠,在空中快速挥好几个“之”字,才堪堪化解霍去病力道。如果力道和怒气成正比,那这次他好像真气得十分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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