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裹自然会有人送过来。时间紧迫,没有工夫和你闹,你若不听话,只能把你敲晕,你自己选,清醒还是昏厥?”
他语气冷冰冰、硬邦邦,绝对不是开玩笑。沉默好久
“你们别吵,救人要紧,这排屋子只有天字二号房现在点儿动静也没有,那里好像住是个年轻姑娘,把门踹开看看。”
“仁兄此话有待商榷,把门踹开后,万看到不该等看场面,们和*贼又有何区别?在下建议还是先敲门问清楚比较好。”
满心苦恼中也听得露几分苦笑,河西人和长安人真是太不样,这帮人比较像狼群里可爱狼。
霍去病脸上神色古怪,直直向走过来,声惊叫未出口,人已经被拎出木桶,身子在浴巾里打转后,结结实实地被卷在被子中。
又气又臊又怒,吼骂道:“你不要脸!”
太好受吧?”他脸上浮出丝冷笑。
望着他,突然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有*贼……有*贼……”
他满脸震惊,眼眸中终于不再只是冰冷。
“现在该你正常反应。”伸出个小指头,微点点窗户,“正常情况下你该从那里跳出去。”
走廊上脚步声、喧哗声渐渐逼近。
屋外争吵声立即安静,在屋子门被踢开前,霍去病确做这情况下正常举动,从窗户里跳出去,只是不知道把也带着算不算正常?
霍去病刚出客栈,立即有个军人迎上来。看穿着,官阶还很是不低。他目不斜视,对被霍去病扛在肩头、正在破口大骂视而不见,恭敬地说:“将军,马已经备好,是凉州城中最快两匹马。”霍去病言不发地疾走。
当人依旧被卷在被子中,躺在他怀里,他开始策马疾驰时,顾不上再骂他,急急问道:“你要去哪里?”
“赶回陇西,天亮时们就应该能洗个澡,穿得舒舒服服地在陇西街头吃热汤。”
“你疯?不去陇西,包裹还在客栈,还有小谦和小淘,你放下来。”在被子里像条蚕样,身子挫挫地想坐直和他理论。
“*贼在哪里?”
“呼救声好像是从最里面屋子传过来。”
“胡说,那里住是个四十岁妇人。”
“这可难说,仁兄又不是采花贼,怎知道采花贼口味呢?”
“就是,有人好是嫩口,还有人就爱老娘这样风韵正好,谁告诉你老娘四十岁?明明还差五个月四天零三个时辰才满四十,你今日把话给老娘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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