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挺挺胸脯,摆出副不饶人架势,意思是说:“要有,你说出来呀。”“哼,也差不多吧。”鼻子说。看来主人攻势并未奏效。这当儿,迷亭直以相扑裁判者自居,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场搏斗。可是由于鼻子方才这句话,挑起他好奇心,他放下银烟袋,往前凑凑说道:“是寒月给令爱写情书啦?这可太有趣啦,大过年,又多件逸话,这倒是个很好谈话资料哩。”迷亭在那里独自高兴。“虽然没有写情书,可比写情书还厉害哪。你们两位不是都知道吗?”鼻子味地冷嘲热讽。“喂,你知道吗?”主人像被狐狸迷住似问起迷亭来。迷亭也在不值得谦虚地方谦虚起来,用傻乎乎语气说道:“可不知道,知道应该是你。”“不,你们两个人都知道。”鼻子十分得意地说。“吓!”两人都同时佩服起这个女人来。“你们要是都忘,那就让来告诉你们。去年年底在向岛阿部先生宅子里开过次演奏会,寒月先生不是也去吗?那天晚上在回来路上,寒月先生不是在吾妻桥上发生过件事儿吗?详细情况就不说啦,说不定会让他本人难堪。想有那样证据,也就够啦。你们说呢?”鼻子说着,把她那带着钻石戒指手,平放在膝头上,高傲地坐在那里。她那伟大鼻子,越发显得大放异彩。看那架势,迷亭也好,主人也好,在她眼里都是虽有如无似。
〔18〕相扑裁判用指挥扇。
主人不必说,就连对任何事物从不吃惊迷亭,对于这突然袭击,也似乎大吃惊,好半天呆呆地坐在那里,活像个突然发起烧来疟疾病人。但当他们惊愕之情过,恢复原来面目时候,那种滑稽感觉下子抓住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唯独鼻子稍微感到有些出乎意外。她狠狠地瞪着他们,认为在这种时候狂笑是十分不礼貌。迷亭首先开口说:“那就是令爱呀?嗯,这太妙啦。您说点也不错。喂,苦沙弥君,寒月确是爱着这位小姐哩。咱们也不用瞒着啦,还是全部都交代出来吧。”主人只用鼻子哼声,根本不言语。鼻子又得意地说道:“可不是,你也不用瞒着啦,马脚都露出来啦,是不是?”迷亭答道:“既然这样,还有什说,凡有关寒月事儿,不管什,都说出来供你参考吧。喂,苦沙弥君,你是主人,味嘻嘻地笑能解决什问题呢。说真,秘密这种东西,真是怪怕人,不管怎样严加保密,总会泄漏。不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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