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怪也真够怪啦,金田太太,你是怎样知道这个秘密?真想不到啊。”迷亭独自讲个没完。鼻子被这问,自鸣得意地说道:“这边也不会有漏洞呀。”迷亭道:“你可是没有漏洞到过火啦。你到底是从哪儿听说?”“是听你们房后人力车夫老婆说。”主人睁大眼睛说:“就是养大黑猫车夫家?”“不错,有关寒月先生事早就吩咐过啦,只要寒月先生来这里,就让车夫老婆告诉,他在这里说些什。”主人抬高声音说道:“这太不像话!”“不过,你们说些什概不管,只让她报告寒月先生话。”“寒月话也好,谁也好,反正讨厌那个人力车夫老婆。”主人独自在生气。鼻子毫不脸红地说:“不过,到你家墙根下站着,不是人家自由吗?如果你怕别人听,要你放低声音,要你搬到更大房子去住。不只是拉人力车,还从新胡同教二弦琴女师傅那里听好多事情呢。”“听有关寒月事?”主人问。鼻子说得不像人话:“不仅仅是寒月先生事。”以为主人这次可要甘拜下风啦,可是没想到主人竟然说道:“那个女师傅平常似乎像个人儿似,装得很高尚。真是个王八蛋!”“对不起,人家是个女,骂王八蛋骂错门啦。”鼻子说话语气越来越显露出她是个什货色。她简直就像是为吵架而来。可是在这点上,迷亭毕竟是迷亭,他不但毫不动火,反而饶有兴趣地听着这两个人唇枪舌剑。那神态就好像李铁拐仙人正在欣赏厮打斗鸡场面样,抱着无所谓态度旁听着。
主人觉察到在吵嘴上到底不是鼻子对手,于是不得不暂时沉默会儿,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什似地说:“你味说寒月喜欢令爱,可是根据听到却有些不同哩。喂,迷亭君,你说对吗?”主人向迷亭求援。迷亭说:“唔,按当时寒月说,是令爱先有病,好像是说她曾经谵语过哪。”“根本没有这样事儿。”金田夫人使用毫不含混、单刀直入式语气说。迷亭说:“不过,寒月确说过,他是从某某博士夫人那里听到哩。”鼻子说:“那是使花招呗。是故意托某某博士夫人来试探寒月先生哩。”主人说:“某某夫人知道你用意,就答应啦?”“是啊。当然,不可能白求她,送她各种东西呢。”迷亭说:“那说,你是决心对寒月事寻根问底,不问个明白不回去啰?”看来,迷亭也有些不太愉快,使用他平时很少使用难听语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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