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妻子是个机灵人,她不想多搭理主人这种胡扯,只应声“是吗?”然后又接上句:“那,弄明白是哪种词儿吗?”
“这是个重要问题,时哪里弄得明白。”主人边说,边狠命地吃那烤鱼,顺便又吃起旁边猪肉和芋头。“这是猪肉?”他问道。主人妻子回答说:“是呀,是猪肉呀。”“哼!”他摆出不屑神气,呷口酒,又把酒杯送到妻子面前:“再给来杯!”
“今天你可喝得够多,脸都通红啦。”主人妻子说。
“不,还要喝!你知道世界上最长字吗?”主人说。
“啊啊,大概就是你提过那个‘前关白太政大臣’吧?”
为挨打就定会叫唤,也会给招来麻烦。如果把看成是护国寺钟,敲就响,那岂不白为猫儿吗?在内心里首先这样褒贬主人通,然后“喵噢!”叫唤声。
这时,主人问他妻子说:“刚才叫这声喵噢,你知道是感叹词还是副词?”
主人妻子对他突然发问,什也没有回答。老实说,就连也认为这是主人刚才洗澡洗晕头,才如此突如其来提出怪问题。说起来,家主人在左邻右舍中是有名怪人,甚至有人断定他是个精神病。可是主人自信心却是不得,他任性地说:“有精神病不是,世上人才是有精神病呢。”附近人将主人叫做喜欢狂吠“疯狗”,主人则称:“为维持公平,应该将那些人叫做‘蠢猪’。”看来,主人真是想维持公平哩,真拿他毫无办法呀。因为他是这样个人,所以对妻子提出这类奇妙问题不过是家常便饭、小事桩罢。可是别人却不能不认为这是精神病患者才提出问题。所以主人妻子被他下子搞懵,言未答。即便是,也不知如何回答。
“喂!”主人猛地喊妻子声。
“啊?”主人妻子吓跳。
“那是人名,问是最长字。”主人说。
“字?是西洋字吗?
“你适才这个‘啊’是感叹词还是副词?你说呀,到底是哪种?”主人说。
“到底是哪种?这种胡扯事儿,管它是哪种,又有什关系?”主人妻子说。
“没有关系?这可是当前国语家绞尽脑汁大问题哩。”主人说。
“哟,猫叫声都成大问题啦?真恶心!不过你想想,猫叫声根本就不是日本话呀。”主人妻子说。
“问题就出在这里。这可是个重要问题呢,这叫做比较研究。”主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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