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呆在书斋里,不断在思考着什。也许他是打算听从劝告,在静坐之中,以消极态度来修炼下他那灵活精神。不过,主人原本就是个气性狭小人,像他那样整天什也不做,只是闷闷不乐,当然不会有好结果。倒是觉得还不如让他把书送进当铺,找个艺妓,跟她学学“喇叭调”,反要强得多。不过,像他那种乖僻人,肯定是不会听从这猫儿忠告,所以决定还是随他去吧。这样,有五六天都没有搭理他。
今天,从那时算起,正好是第七天,如果在禅家那里,个七天叫做“七日”,会有许多人在那里打坐,以极大决心做到大彻大悟。想:“家主人会怎样呢?是生?是死?总会有个结局吧。”于是悠悠荡荡地从廊子里来到书斋门口,对室内动静进行番侦察。
主人书斋是朝南铺六张席子房间,在阳光经常照射地方摆有张很大矮脚桌。只说是张大桌子,还不能使人解。它有六尺长,三尺八寸宽,高度也适合整体大小。当然这不是现成制品,而是和附近家具店交涉后特地让他们制作书桌与床两用稀奇之物。为什要订做这样张桌子,又为什产生要在这上边睡觉想法,没有问本人,所以毫不解。也许只是由于主人时心血来潮,才抬来这样个庞然大物。说不定是他出于种们在精神病患者身上屡见不鲜、将两个毫不相关观念联想起来,因而将桌子和床硬扯在起。总之,是个古怪想法。东西是很奇特,唯缺点是不适用。曾经看见过主人在这个桌子上睡午觉,在翻身当儿,滚落到廊子上去。从那以后,好像这张桌子就再也没有当作床用啦。
桌子前边放块用洋纱做薄薄坐垫,有块地方被香烟烧三个窟窿。从窟窿中露出棉花呈现出灰黑色。在这个坐垫上背朝后端坐着就是家主人。他腰上缠两圈灰腰带,带子两端直搭拉到脚心上。就在最近,曾经用爪子去拨弄过这条带子,结果头马上挨下揍。这可不是随便可以挨近带子哩。
心想他怎还在想呀!明明有句俗话说“笨人想也是白搭”嘛。从主人身后伸出头去看,原来桌子上放着件闪闪发亮东西。不由得眨两三次眼睛,真奇怪啊!顾不得眨眼,狠命地注视着这个发光东西。终于明白这亮光原来是从放在桌子上、不断挪动镜子发出来。但是主人为什要摆弄这面镜子呢?说到镜子,按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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