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轻轻地揉搓，中指和无名指相互交替地，刮过那带着些微褶皱
枪口。
陈铭生牙关紧咬，猛地动
几下，还觉得离得太远。他双手抱住杨昭头，双臂搭在她肩膀上，借着力气往前蹦半步，他落地
瞬，为平衡，右腿翘起瞬。
那短短截肢体，隔着裤子，蹭到杨昭大腿旁。
杨昭浑身被淋浴热水淋得有些微微泛红，敏感异常。陈铭生那蜻蜓点水次碰触，让她腿颤栗酥麻。
那截腿是那
脆弱
杨昭笑，说：“那天，你也浇得像现在这样。”
那个夜晚，那次偶然相遇。如果没有那场大雨，或许切都会不样。
两人之间有道朦胧雾墙，杨昭把手缓缓向下，摸到灰色长裤上凸起。她轻柔地上下抚动两下，陈铭生拉住她手，猛地蹭。
杨昭靠近陈铭生身体，她感受到陈铭生紧实五指牢牢握着自己手腕。杨昭抬起头，轻声说：“你想在这？”
回应她，是陈铭生深深个吻。
托磨。
杨昭说：“陈铭生，过来。”
陈铭生撑着拐杖，走过去。洗手间本就不大，他只向前步，淋浴水就溅到他身上，可他没有停下，直走到杨昭面前。
热腾腾水流很快淋湿他衣服，他发梢，还有他撑着拐杖臂膀。
他低着头看眼杨昭，杨昭长发淋湿，顺到脑后。她饱满额头上，布满细小水珠。
他松开杨昭手腕，手绕到杨昭背后，手托着杨昭头，在淋漓浴水中酣畅地亲吻。陈铭生腰身紧紧贴着杨昭身体，无意识地磨蹭。
他吻铺天盖地，夹杂着温热淋浴，杨昭浑身瘫软，喘不过气。
当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候，陈铭生微微抬起头，杨昭急促地呼吸，她手颤抖地解开陈铭生裤腰上带子，将手探入。
她手在他身体中环绕，如同条灵活蛇。她摸到他身后紧实臀，摸到他身前有些粗糙地体毛，还有那有些湿润挺立。
她碰到那里时，陈铭生发出沉沉地声，将身体往前送送，杨昭另只手紧抱着他腰。
杨昭抬头看他，低声笑着说：“陈铭生，你挡住光。”
她听见清脆声，陈铭生松开拐杖，双手扶着杨昭腰。杨昭环抱住他宽厚背脊，说：“地上有水，你站稳点。”
陈铭生静静地看着她，杨昭在片逆光中，描绘出他容貌。她抬手，摸摸陈铭生**头发。
她说：“陈铭生……”
陈铭生动未动，低低地道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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