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生从后面看见杨昭
背，看见她因为弯下腰而微微凸起背脊，他低下头，轻轻舔
舔。
“陈铭生……”杨昭被微痒触感弄得溃不成军。
陈铭生直起腰，搂着她身体，又是连番地提落。杨昭看着墙角瓷砖，或许年代久远，瓷砖缝隙边都是青黑色印记。她手臂颤抖，又不敢剧烈地动作，陈铭生这样站着已经有些费力，她怕他们会
起倒在厕所里。
陈铭生声音在她背后，又是清楚，又是模糊。他说：“忍什
……”他顺着水流，摸着杨昭白皙身体。
“叫啊。”
杨昭转过身，陈铭生在她耳边低声说：“弯下腰。”
陈铭生手抵着墙角，手抱住杨昭腰身。杨昭身体有些紧绷，陈铭生低声说：“放松。”
杨昭很想听他话，但她身体似乎不由自己控制样，陈铭生搂着她小腹，等片刻，杨昭还是硬实实，他好似不愿再等，抱住她手臂猛用力。
杨昭只觉得肚子被紧紧提，她身子被托起来，她能感觉到身后陈铭生腰调整个角度，他另只手扶着自己身下。
再落下来时候，身下瞬间充盈感让杨昭忍不住叫出声。
，又是那火热灵活，它像个没有结尾故事，也像部永远都不会结束电影，在小小世界里，迷茫挣扎。
杨昭松开手，摸向旁边。
她在长裤中追寻，摸索，最后在碰到那截断肢时候，她觉得自己灵魂都在颤抖。
它那短、那柔软、又那不合常理地结实。
陈铭生嘶哑地对杨昭说：“给
脱……”
杨昭闷哼声。
陈铭生又顶下，“叫啊……”
杨昭觉得，陈铭生似乎像个孩子，找到项有意思游戏，反反复复，没有休止地在玩。
她当
她只出短短声就马上咬住下唇，她扶着陈铭生手，两腿发软。
陈铭生站稳，手撑着墙壁，手搂着杨昭。
他在淋漓温水下，手从杨昭腹部，慢慢向上，盖住她胸口。
陈铭生在她耳边低声说：“叫啊……”
他手很大，骨节分明有力。
杨昭将他身下衣服褪下，陈铭生条腿站着，不能完全脱掉，就任由它堆在脚边。
杨昭开口，声音断断续续，“你这行……行，去屋子……”
陈铭生握住杨昭肩膀，她听见他低哑声音——
“转过去。”
或许是杨昭自己也有些迷醉，在她最后看到他眼里，陈铭生眉目似乎更加不真切，只余下黑漆漆毛发，黑漆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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