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做生意能样吗?你知不知道现在社会多复杂,找个知根知底多困难。”母亲靠在椅子里,神色端正。“以前就看出来,王宇轩直对你有意思。”
朱韵无奈,“们不合适。”
“你连个机会都不给人家怎知道合不合适?”
“哎呦,他现在都结婚。”
这话终于给母亲嘴堵上,这是条死路,任凭母亲再不甘心也毫无办法。
朱韵留学期间也回国过很多次,可没有次像现在这样感触这深。
她真决定彻彻底底留在这片土地。
母亲开车接她,回程是朱韵驾驶,虽然时间很晚,可母亲太久没有见到她,路上有说不完话。
“前几天跟你江姨通过电话,你小哥哥拿绿卡。”
“是嘛。”
就算累到连笔都握不住还是不肯歇。
她总固执地认为,他还在受罪,她就没有资格活得轻松。就像田修竹所言,她把自己圈住。
但最后让她解脱并不是田修竹。她不能单纯地将切推到他身上,将自己变化简单解释为个温柔男人字字珠玑劝解。
是时间。
世界上最慈悲,也最无情时间。它甚至什都不需要做,单单存在,就足以战胜切。
王宇轩话题终于结束,就在朱韵打算喘口气时候,母
提起王宇轩,母亲忍不住叹气。“当初你刚出去时候,人家对你那好。”
朱韵撇嘴,母亲挑明说:“看你们俩挺合适,跟你江姨那边都心知肚明,结果你倒好,你就不拿人家当回事。”
“根本没想这些。”
“该想,人到什年龄做该做什事,学生时代就要好好念书,毕业就要找工作组织家庭。就觉得王宇轩不错,从小关系就好,谁知道你——”
“跟他太熟,做生意还不宰熟客呢。”
此时回顾,其实这五年并没有发生什特别事件,她只是普普通通过日子,看太阳升又落,人群聚又散,野草荒又长。
不知不觉中,她不再夜不成眠,不再起疹,也不再大把大把掉头发。再想起他名字时,她不再流眼泪,有时甚至还会笑出来。只是那笑容始终难以持久,刚弯起嘴角就用尽力气,像极当年校园里眨眼凋零白玉兰。
那晚她与田修竹直留到餐厅打烊,朱韵讲得口干舌燥,意识混乱。
酒喝多,导致第二天朱韵睡过,她火急火燎地赶到机场,终于在最后刻赶上班机。
田修竹跟她身边人换座位,他给她带眼罩,朱韵蒙住眼睛昏头大睡,十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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