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你故意吧。
“朱韵?”
母亲醒得早,习惯出门散步,回来时候刚好看见田修竹,瞬间眼前亮。
“这位是田先生吧。”
“不会吧……”朱韵完全想不起来。
“怎不会,你小时候脾气大得很。”母亲越说笑意越浓,看着窗外,完全陷入回忆,捂着嘴闷笑,“怎会画得那像蛾子呢。”
天色已暗,高速路上车不多,朱韵稍稍超速,远光灯照得夜色苍茫安静。
田修竹在得知自己被朱韵母亲发现时候,很快登门拜访。
他选在周末清早,按门铃时朱韵刚睡醒,蓬头垢面光脚开门,看到西装笔挺田修竹,反应好会。
“哪朋友?”
“国外认识。”
“不是学校同学?是不是社会上——”
“不是。”朱韵无奈道,“人家是正经画家,你上网搜搜,牛得很。”
“画家?”
亲又开口。
“跟你起出来那个男是谁?”
“……”
朱韵简直要下跪,她从没跟父母提过田修竹,为就是避免母亲穷追猛打,他们下飞机时候朱韵还特地让田修竹晚步出来。
朱韵试图装傻。
田修竹冲母亲行礼,“您叫田修竹就行。”
朱韵打个哈欠。
母亲为验证朱韵话,之前特地在网上查过田修竹情况,对其本来就有
“你干什?”她没睡醒,声音有些哑。
他眼睛都带着笑,身正装硬是穿出休闲范,周身仿佛散发着清茶香味。
“你叫来,说好七点。”
“说是晚上七点。”
田修竹眼睛圆点,还是带着笑。
母亲似乎有点奇怪,不过她皱路眉头此刻终于松点,“艺术家啊,你怎认识?”
朱韵说:“之前跟同学去意大利时候,在个展览上认识。”
母亲靠回车椅,喃喃道:“画家……”她不知想起什,忽然笑起来。“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参加过美术班,老师教画兔子,结果你画出来像蛾子样,把身边女孩吓哭。”
“啊?”
“啊什,你给人家吓哭自己还生气,之后课说什都不去。”
“哪个男?”
“就是你把什东西还他那个。”
朱韵想起来,临出来时候,她发现田修竹借给她眼罩还揣在兜里,掏出来还他,整个过程两秒钟不到,而且他们还挤在拥堵人群中,这都被看到。
母亲追问道:“谁啊?你在美国同学?看小伙子挺精神。”
“不是同学,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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