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他穿过来这多年,连郭德纲长什样儿都不记得,还能想谁想笑呢。
宋时心里感概着光阴易过,还要给哥哥们来个官方解释:“刚看完主
小桓老师在眼前,估计都用不到他哥哥们夸他,更不用自夸,桓师兄就能把夸人活儿都包办。
他翻来倒去地想阵子,忽然意识到自己思路有点危险,连忙清清脑子,问大哥道:“咱爹到去年年底正好三年考满,不知吏部有什消息没有?”
宋晓笑道:“昨日光顾着你回来高兴,倒忘告诉你这个。去跟吏部相熟陈员外打听过,说是爹这回定要升迁,有可能转调到哪个府里做经历,也有可能调回京里,现在还没定下,还得等吏部推升结果出来。”
宋时激动地替吏部参谋起来:“调回京里好!京里离着咱们老家近,以后逢年过节还能回家看眼——便是不回家,娘和嫂子、侄儿们也能过来看看他老人家。若不回京最好就到苏杭带,风光又好又养人,又净出时兴衣饰。娘不是有些肺气弱?咱们家子跟着搬过去,在南方温温和和地方养着,也不容易咳嗽……”
宋大哥笑着说:“爹个身子,也不能占两地官职啊。家里都觉着爹年纪大,能调回京自是最好,文选司那边也都给足银子打点,剩下就听天由命吧。要全家去江南,就要指望你考中个进士,外放到吴中、武林、华亭那等大县做父母,咱们家子享享你福。”
宋时看看手里书,壮志凌云地说:“今科必定考个二甲,二甲分都是大县,比三甲出路好!”
他前面有奔头,读书精神倒长,埋头研究下午《春秋指略》,梳理出这位张次辅理念——他倒是和时人治经观念不同,并不把《春秋》看作部“褒贬之书”,而将其看作克己复礼之书。
他并不执着于“字褒贬”,而是以为其臧否之意应当依据句中史实,并非有个用爵位、官职或名、字称呼就定代表史官对其人褒贬不易之规条。分析到书中些脱漏字、读起来不易理解之处时,也不以为是孔子故意记史家笔误以显矜慎,而是直指孔子治经时不会给后人留下“断烂经书”,这些应当是后世流传间遗漏。
当年王安石贬《春秋》,将《春秋经》剔出科考之列,还讽刺其为“断烂朝报”,这位老大人就直接拿来嘲讽那些觉得《春秋》中错误是孔子故意留着不改说法,够刚啊。
宋时直接笑出声来,还招来二哥问:“好好儿地看着书,笑什呢?又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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