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儿子/弟弟编戏?
编戏还能于公事上有用?
难不成又是出《白毛仙姑传》?
父子三人忙问宋时又编什戏,戏里又写什恶霸富豪——都能让都察院出身桓凌说句“有用”,该不会影射哪位高官吧?
宋时自己都不知道这戏有什深层含义,茫然地说:“没有啊,顶多就是个父母阻婚,小两口儿破镜重圆故事,不曾影射谁。”
手行礼,叫声“宋世伯”。
岂止宋世伯,两位宋世兄都来,正跟宋时起在门口安排人搬行李。
这小院儿常是他们俩清清净净待,如今却不知还有没有他住地方——便是有,有父兄盯着,他也不好再像从前那样,想掂起时官儿抱多久就抱多久。
他甚为遗憾,遗憾之外却又有几分期盼,期盼着早见过宋家祖宗牌位,与宋时结成兄弟。哪怕明面儿上不是契兄弟,但他们两人情谊相投,却也和福建那种能白头到老契兄弟无异。
他笑容稍收,拱手问候宋举人,惭愧道:“实不知世伯今日到京,不然本该到城外相候。”又问宋家两位兄长:“世兄们与世伯同来,莫非是先在河北迎候,今日同进京?”
虽说把桓凌他堂弟写成反派吧,可那是剧情需要,他又把人物名字、形象改得妈都不认,不至于被扒出来?
可若是桓凌堂弟被扒,他高兴什?不该觉得丢脸?
桓凌看着他这副努力思索模样,只觉着无任可爱,想伸手捏捏他脸,却碍着宋家父兄皆在不好动手,便拿起茶杯喝口水,压下这念头,沉
宋大人见着他也又惊又喜,忙答礼道:“桓世侄怎地来?们父子在家盘桓几天,见着这两天须得到吏部销假,就卡着日子进京,本想连时官儿也不告诉,更怎能劳你相迎。你如今升给事中,担负着朝庭重任,不必总为着们家点小事奔忙。”
说着又看小儿子眼:“时官儿在翰林院做是清闲差事,该叫他拜访你才是。”
桓凌也看宋时眼,却见他正笑吟吟地朝着父亲摇头,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父亲真是久不见师兄,想念得忘形。有什话到屋里再说,哪儿有在门口问话?”
他父亲专听这个儿子话,拍拍手,抓着儿子手便往里走。
桓凌将马交给他家下人,陪着宋举人进门,面笑着答话:“时官儿如今给朝廷编书,也忙累得紧,做兄长岂能再叫他来回跑?这趟来也不是单为看他来,而是他叫人编出戏于公事上有大用处,今日特为谢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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