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别时千头万绪中还想着给时官儿说亲好意,岂不是就要白白抛费?
三人同情着桓凌,岂不知宋时藏书信正是桓凌从边关寄来。他将那封书、那套《鹦鹉曲》换着夹在书里、书套、银匣、书架、炕琴、箱笼、衣柜……
满世界都藏遍,还是不安心,怕他哥到书房里翻出来,知道这是桓凌写给他情诗。
其实这只是正常用户体验而已,他们古代人写踢球不都要写个“倚玉偎香不暂离,做得个风流第”吗?
还是掖在衣服里带到翰林院存着比较安心。
道,有个人体贴寒热,比个人孤单着强得多。”
宋时见这话根本引不起父兄重视,只好隐晦地透露个真相:“跟桓师兄说过,爹让娶阁老之女,他家可也没女儿……”
只有个阁老孙子还没成亲!
他爹笑着摇头,在他脑袋上胡撸把:“他家自是没女儿,可这朝中也不是只位阁老啊。再说爹当年说是气话,你这孩子也太当真,不管他说是哪家亲,咱们只领他对你番厚意吧。”
他倒真是厚意……
他转天绝早便揣书信回院,照样带着庶吉士们刻字、刻书,不过如今已经培养出批会刻字庶吉士,就让先进带后进,他自己倒可腾出些时间跟着前辈们编大典目录。
如今第要修是本朝典章会要,因有许多官职、法令变动频烦,须时常到库里取旧文档,他那现代化索引目录和索书号却是帮着众编修、修撰省许多翻找工夫,于是以刚入职之身,便得许多同事好感。
登梯子上架翻旧档时,还有几个年纪比他大十几二十岁,
宋时实在劝不住他爹,听着他爹句句无心之语倒好像都在说桓凌合适当媳妇似,刚才那几篇情书不经意又撞进脑子里,听得他坐立不安,起身向父兄告辞:“忽然想起前几日答应给同僚讲阴阳气团交锋生雨之道,须要回去写文章准备,爹先与哥哥们研究搬家之事吧!”
他匆匆离开,身后犹听到大哥诧异声音:“时官儿今日怎有些不对头,方才到房里寻他,脸色就红得异样,这说起娶妇大事,又匆匆避开……”
当初给他订阁老孙女时,他都淡定得好像成亲不是他似,怎今天倒像知道害羞似?莫非是从前都没长大,不懂这些,如今私下里看上什人?
他进门时看时官儿那副兵荒马乱样子,书房里不会藏诗帕什吧?
父子三人议到此处,不禁都有些发愁,怕等桓凌从边关回来时宋时却已有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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