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不怎结实前辈主动在下头帮他扶梯子。
宋时在梯子上浑身绷紧,不怎敢大动,生怕梯子摇晃,他或者他手里书掉下去砸着众人——他还年轻,身体又好,摔下不要紧,这几位万叫书砸着,可是能出大事。
他只顾着翻文档,不防袖子在柜上挂下,封书便从袖中掉出来,里头信纸太厚,不是飘飘悠悠而是直直坠落向下方位前辈。他恨不能跳下去捞起那封信,却怕出事故,愈发绷直身子不敢擅动,只能看着那信擦着人脸坠地,露出桓凌因受边关风霜历练,比从前更见筋骨力道笔颜体字:
“吾弟宋子期亲启”。
宋时双眼中只看见那封放得极大书信,耳边片乱声,仿佛梯下那些人都在问他师兄为何给他寄信,为何写得这亲昵;又仿佛那些人已拆他信,字字念着那几首《鹦鹉曲》。
他强自镇定,勾起嘴角肌肉,也不知自己笑没有,淡淡地说:“这封信是师兄桓佥宪从边关寄来,为当日给他过把游标卡尺,他在边关有些得用处,作文章与曲子赞那把尺。昨日读过,文气舒长,曲韵婉转,便不忍将其深藏书房,特地拿来与众人共赏。”
他只是早上太忙忘记拿出来,不是放在哪儿都不安心,非得随身带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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