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基石碑就计划立在那处,石碑早已备着,立碑处土地已提前几天叫人刨开浅坑,上头松松地堆泥土,方便诸位手无缚鸡之力大人、投资商铲土埋碑。
而他自己则从托盘里拿出那个硕大红花托到桓凌面前,叫他执起另半花和绸带。
他们两人合托着这朵该别家新郎系在胸前红花,余下长长飘带由马同知、苑通判、程经历、朱县令及本县捐款大户左右地托着,延伸出十余米远。
充作礼仪先生衙役们献上小巧剪刀,众人在司仪引导下同时举剪,剪断与身边人中间那断绸带。
唯有他跟桓凌中间那朵花不会剪断,剪彩结束后仍被他们俩托在手中,指尖在硕大绸花下交叠,身边也不再有多余人与他们共托这条绸缎。
,绝不敢有违师命!
桓凌在前头应对家长,宋时却还站在原地,握着手回味会儿。
方才桓师兄是隔着衣袖拉着他手,与他手臂紧紧相贴着站在起。
他们俩都穿着正红色官袍。
他们面前有那多学生和家长行礼、围观,再远处坐着府里同事、本府乡绅大户……
宋时看看花,又看桓凌眼,目光流转,嘴角噙着轻浅不易察觉笑意。
这就是他们新时代建设者浪漫。
这不就跟办结婚典礼似?
之前他们两次办事都只是家里人小范围地办办,这回却有同事、朋友、学生,是光明正大地在户外、在他们工作生活地方办起这场热闹典礼。
他越想越心热,握着手走到场边,让乐队改奏更欢快曲子,命人送上石碑、铲子,备好结着花球大红彩带。
“天色将热上来,咱们还是早些奠土,完成剪彩仪式,其余事回府再说。”
他满面春风地邀请众人走向划定好园区大门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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