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喜得不用先生催就知道加班加点去写论文,恨不能连自己每日几时下田,翻看几粒花药都写得清清楚楚。那个发现不育野稻赵学生更是将自己找到野败经历和心境用不同文体写四遍,诗词曲更多不胜数,论文还没写出来,先凑本《赵氏咏稻集》。
曳曳,竟有种沉重得不能随风而动错觉。
这些水稻自育秧时起便有人时时记录,田边插着漆得雪白高大木牌,上头殷红大字记录着平均和最高分蘖、成穗数。
单株最多能分三十蘖,成穗者十九,穗中实成谷粒足有二百粒,重可达钱。
这里随便株水稻,便能压倒他们当年在御前上那箱嘉禾。
宋时心潮起伏,面上强抑激动,只手已在大袖掩饰下紧紧握住小师兄手,用力得自己都觉得骨节微痛。他师兄其实比他更激动,全然没感到他在握自己,僵立田间,久久看着眼前那片金穗,喑哑地问声:“成?”
他们大郑也可以和后世样,不忧饥馁?
学生们尚不清楚杂交水稻能造就何等奇迹,看着那稻子也欣喜,喜却是这些水稻茎杆雄壮、结穗多、谷粒饱满。
这些杂交水稻尚未施最能促分蘖磷肥,也没用劲效强化肥,只上些容县买有机肥和自制海鸟粪肥,到收获时便已子实累累,株竟能收二百余粒稻谷。
寻常稻子收得百二十粒都已不少,这杂交水稻竟收收到二百余,这不是祥瑞,还有什是祥瑞?
这才刚开始种,若以后都这杂交下去,岂不代代都是收成二百余粒嘉谷?算到亩地产出粮食,怕不有千斤都不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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