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摇摇头:“有人把他说成苏妲己,有人把他说成马文才。说不好。察察儿,再给哥摸张。”
旁边刘太太打下程凤台手:“不许再让三小姐摸,她摸二爷准赢。”
程凤台转眼瞧着她微微笑:“那,刘太太给摸个?”
他这话故意说得很有歧义,引得周围人都嬉笑起来,他们都知道程凤台这人嘴不在谱上,没人同他较真。刘太太红着脸啐他口。远处刘先生听见也恨得笑,走过来狠狠地推程凤台把:“程二爷!这样不知轻重,小心去告诉二,nai奶。”
范涟笑道:“告诉也白告诉,姐姐哪儿管得住他啊!”
你要急死!云少爷到底怎啦?”
范涟打出张牌,环视周围圈,惊讶道:“怎,你们都不不知道?盛子云捧上戏子啦。”
大家阵唏嘘,感叹念书郎不学好。
程凤台说:“捧戏子?这个半大小子,捧戏子?”
范涟扼腕痛惜:“啊!可不就捧上啦!知道捧是谁吗?捧是商细蕊!天天往戏院里跑,还在报纸上给商细蕊写戏评写传记,迷疯都!”
嬉闹阵,再把话头扯回盛子云和商细蕊绯闻,但是已经没人关注范金泠小姐。
程凤台说:“盛子云来北平是念书来,他倒好,去捧戏子!那玩意儿比逛窑子还花钱。他哥哥知道准得赖带坏他。上回来信问北平物价是什程度,想必是弟弟总和家里要钱,他起疑——涟哥儿你说,这商细蕊,到底是个苏妲己还是个马文才?这祸害。”
别人说商细蕊,都要带上很多传奇色彩,而且多是道听途说,真实成分有待商榷。范涟说商细蕊,可信度很高。因为当年闹出这些轶事时候,他就在平阳。而且他是二,nai奶异母弟弟,论起来和常之新也是亲戚,没有血缘亲戚。
范涟说:“说啊,商细蕊他既是苏妲己又是马文才。当年,在平阳,嗬!可热闹!商细蕊和表嫂分道扬镳,闹得平阳梨园行都罢演。平阳同你们上海不样,那儿是迷戏啊!眼下总统换哪个,老百姓或者不知道;哪位角儿唱过哪些戏,他们数得比家谱还清楚。戏子们说不唱就不唱,害
大家又阵唏嘘。落在大名鼎鼎商细蕊手里,这孩子算是毁。
程凤台说:“商细蕊?又是他!”
范涟说:“姐夫不听戏也知道他?”
程凤台说:“北平第名旦嘛,有谁不知道?知道可多。”
旁人笑道:“那二爷给咱们说说?”“程二爷就好听个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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