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来霍然躺下,气得用被子蒙牢头。
商细蕊跟随着程凤台手中节奏,受用着极致快乐,嘴里还在不停地唱。戏词儿调儿是刻在他骨子里,流淌在他血脉里,要唱哪段,根本不用费脑子去找调门记戏词儿,只消得金口开,戏就如同泄洪般连绵不绝涌现出来。
程凤台搂着他肩膀,与他脸颊贴着脸颊,笑道:“商老板果然是八风不动好功夫!在这当口唱个戏,声调还不乱,还能改词儿!唱呀,接着往下唱!”
手里使坏地捏,商细蕊眼看要攀上顶峰,最后那句摇板唱得也是特别高亢用力:
——内侍看过紫金棍,替商郎,拷打无道君!
,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他很知道程凤台这事上粗手粗脚,事到临头他又怕疼。
“那咱们不乱来,轻轻帮商老板搓搓,商老板不许乱动。”
说着手已塞进商细蕊裤子里,下下替他抚弄,那干燥温柔手掌,微微带着点汗湿。男人在床上姿态高低,有时候特别能够证明他真实态度。商细蕊过去情人们都是被伺候惯高贵人物,从来只有自己痛快为先,没有紧着商细蕊舒服。商细蕊心想,这世上果然只有他二爷,就连这种时候都是真心爱惜他,真心待他好。这想着,不由得舒爽地哼哼两声。程凤台听这声音,立刻被挠到痒处,简直比商细蕊还要享受,手下动作就更卖力。
程凤台动春心,就要开始耍流氓,轻轻在他耳孔里吐气:“商老板,就现在,唱段戏来听听。”
“你去死!”
隔壁人家狗儿又被惊动起来,隔墙乱吼通,好像主人家还骂句什,也不知是骂狗还是骂人。
程凤台沾满手汁液,从床上随便拿
程凤台停手:“胳膊酸。”
商细蕊不断耸着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程凤台却手掌摊,使他无处可依。商细蕊冲脑之下,竟然真倒提口气,开始唱戏:
——若不是老陈琳他记得准,险些儿你错斩那架海金梁擎天柱根。越思越想心头恨,不由得商郎动无名。
小来确实早听见程凤台喊门声音,但是这个时候来找商细蕊,左不过为是风月事。小来心知商细蕊睡觉睡得沉,便赌着口气,故意要他喊破嗓子挨挨冻。后来好半天不见声儿,以为是碰钉子回去。直到听见商细蕊在那儿唱戏。
小来惊坐起来,那在唱《打龙袍》,李太后要教训有眼无珠冒犯她皇帝,但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扒皇帝衣裳拍拍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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