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哽,气道:“嘿!你这小子!杜七学问那好你不学,这事儿怎学那快啊!真他妈,快去给捡回来!”
商细蕊脸无赖地往被子里躺,把自己包裹厚实:“不!不去捡!你自己去好啦!”
程凤台也不跟他多废话,打眼四处在床上找商细蕊裤子,想先穿下,出去捡回来再说。商细蕊这时倒很机敏,拿出使商家棍打小偷身手,程凤台才触到裤子边
件衣衫擦拭干净,笑道:“商老板真是点儿都不肯吃亏啊?边舒服着,边还要宣排,合着是你儿子?”程凤台用指头弹弹商细蕊那玩意儿:“你用这根棍子打?”
商细蕊发泄过后奄奄。程凤台被他挑逗得十分有感觉,拿商细蕊手握住自己蓬勃如法炮制。商细蕊还真是不吃亏,替程凤台弄着弄着,自己先睡着,使程凤台不得不把着他手草草泄回,再替他擦净。他就享受得这心安理得,只进不出。程凤台心里觉得又无奈又可笑,而且蒙冤受屈。小来真是冤枉人,今晚这出,分明是他顶风冒雪给商细蕊送乐子来,人家腕儿可大着呢!
程凤台给商细蕊掖紧肩窝被子,摸摸他头发,话说回来,程凤台还真愿意这伺候着他。
两人睡到次日清晨,北平冬天天亮得最晚,房间里稍微有点亮光时候,程凤台就挣扎着醒过来。商细蕊平时在这个点儿也早起,程凤台动,他就拳捣过去:“今天你怎那早起来?”
程凤台哈欠连连摸索着裤子穿:“昨晚上没机会告诉你,常之新出差,你师姐在家住着呢。大节里,不能作客第二天就失踪。”
商细蕊脑子里少有几根弦瞬间紧,坐起来大吼:“她在你家住着!”
程凤台裤子也不着急穿,啧嘴道:“你看你,喊什?孤身女人自己住着,出入多不方便。不投奔二,nai奶投奔谁去?”
商细蕊本来就不准备放他走,如今就更不答应,恨得声音低低:“她怕什不方便!过去唱戏时候住破庙睡通铺!她怎不说不方便!”声调拔,马上孩子气道:“你过年也不和玩儿!你要去陪她!”
程凤台皱眉笑道:“别闹腾啊!听见你师姐你就精神,再闹就揍你。”
商细蕊眼睛转忽然计上心头,从床头摸出只手电筒,抓过程凤台裤子裹着手电筒卷吧卷吧往窗外扔。他门窗也是早就镶上玻璃,就听见哐当声,连玻璃带雕花木窗都被砸出只大窟窿,呼呼往里灌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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