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盯着他会儿,忍不住发出个微笑,脱衣裳重
他下,都像插在他心坎儿上,震惊和不适之外,隐约还有点惶恐。好容易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商细蕊额头上滴热汗正落在他眼睛里,辣得程凤台扭头直揉眼睛,骂道:“臭唱戏!轻点!二爷鸡/巴蛋都被你磨破!”商细蕊只顾着自己舒爽,哪管他去,不耐烦地哼哼声,抹把头脸汗,单手就把程凤台翻个身,继续从身后大干起来。程凤台活快三十岁,还是第次被人在床上这翻来覆去地摆弄,真是气得心口发疼,眼冒金星!但是现在这个姿势让他觉出点儿危险,商细蕊那根滑腻腻硬棒槌挨着他屁股缝那蹭,几次往缝隙之间滑溜过去,程凤台可不敢再发表什意见惹着阎王爷。商细蕊这样往程凤台身上打小半宿空炮,弄得下半身脏得淋淋漓漓,终于精疲力竭地呼呼喘着气,往程凤台背上倒,也不管程凤台感觉怎样。程凤台也松口气,随之而来愤怒铺天盖地,把商细蕊掀开,句话也不说,穿衣服就要走人。
商细蕊默默地看他穿上衣,再穿长裤,忽地搂住他腰把脑袋枕在他裤裆里,呜呜咽咽干嚎起来,腔子热气全哈在程凤台鸡/巴上。程凤台也不敢怎样他,因为自己最要命玩意儿就在他嘴边,这要万说赌气犯浑,口咬下去,怪瘆人。再仔细听商细蕊嚎,仿佛是句:“他们冤枉!你也不理!”
程凤台恨得闭眼睛。
商细蕊脾气虽坏,就有点好,知道自己亏心,随便程凤台怎样痛骂,不还口不还手也不动气,很知错似。程凤台呢是江南那边男人脾气,遇事不好动手,就好冷战或者碎嘴子,教训起人没完没,骂完也就痛快。商细蕊很知道他。这夜里,小来听着隔壁房里动静就没停过,时想起来看看,时又觉得多余,只是悬着颗心。
程凤台出够气,眉毛也淡,眼睛也顺,打量着商细蕊那颗半垂着脑袋瓜子,道:“别闷声不响好像很乖,心里倒在骂啰嗦是不是!”
商细蕊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刚才活驴劲头消弭无形,程凤台捧着他脸看,见他倒挂着嘴角嘟着嘴唇,眼中点泪迹都无,就是张倒霉相。
程凤台笑道:“还以为你被骂哭呢!”
商细蕊哼嗤声,翻身枕到枕头上:“这有什可哭,才不哭呢!”
程凤台问:“刚才在梨园会馆也没哭?”
商细蕊扬起道:“他们也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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