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
“这条道路有非常多土匪强盗,山洞密林。土匪占有地理优势,他们不怕军队。军队装备充足,也不怕土匪。但是抵抗土匪骚扰,要花很多时间,们时间无比珍贵,不能浪费在清扫流寇。希望程先生帮助。”坂田分析局势,想起来程凤台是个商人,补充道:“帮,不会让您吃亏。”
程凤台斟酌着说:“坂田先生太客气。这着,您把货准备好,明天就招呼手下那几个大伙计启程,再派几个兵跟着押车,速去速回,不是难事。”
坂田似乎早已预料到程凤台会这样敷衍,他侧过脸,黑眼睛阴沉沉:“军火事关重大,信不过那些大伙计,希望程先生亲自护送。”
程凤台愣愣,失笑说:“可不成!那路上比唐僧取经容易不到哪去,好些年没走,身子骨怕是顶不住!这些伙计都是用老人,坂田先生尽可以放心。”
侯家大徒弟唱完下台,换商细蕊上场,坂田不再说话,像是默认程凤台推脱,定睛看着台上商细蕊。商细蕊身大红色戎装,这双水晶琉璃好眼睛,今天格外亮些,往台下扫,威风凛凛,教人生畏,好比寺庙里怒目罗汉似。
梁红玉念白道:“张元帅言之不差。据看来,金兵自从入寇中原,国将帅俱都各自为战,不相呼应,以致屡战屡败。那金人看朝中无人,因此又大举南下。如今,若不同心协力,共图破金之策,只怕到那唇亡齿寒之时,就悔之晚矣!啊,众位元帅,想等身居重镇,当以国家为重,救民为先。倘再犹豫观望,贻误军机,岂不被天下人笑骂等。众位元帅,要再思啊再想!”
不知道商细蕊当着这些日本人念出这段话时候,心里有没有意识到不对劲,还是他全身心都已经化作梁红玉,上阵杀敌,天经地义,不会有什顾虑。程凤台与钮白文,个坐在台前,个立在台后,心里同时惊。钮白文到底不过是个九流戏子,对这些政治陷阱看不通透,只觉得心惊肉跳,那里程凤台却连呼吸都顿住。他是外行到姥姥家人,哪知道梁红玉除打鼓之外,台词竟是这个味儿呢!他要知道,无论如何也要搅黄这出戏!这分明是再明显不过指桑骂槐!程凤台不敢回头看坂田,怕露马脚,坂田却行动起来,他举手挥,士兵立刻包围戏台上下。座儿们连喊带叫四处逃窜,被枪杆子横,个都没能跑掉。
“十月以后,北平文艺界禁止演出扫北,抗辽剧目。”坂田说:“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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