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与杨岳费解地对视眼,连忙双双追着杨程万出去。
青莲纬罗直身,如意玉绦钩,白绫袜,皂皮靴。
靴子纤尘不染,绫袜皓白如雪,加上价值不菲玉绦钩,和那袭崭崭新直身衣袍,最后还有张刮得干干净净不留半点胡茬脸,若非他身旁还有个上官曦,今夏简直认不出眼前这个刚刚下轿人就是谢霄。
没想到在谢宅门口又遇见他们,谢霄也是怔,继而暗松口气,有外客在场也好,随即上前见礼道:“杨叔!怎得不进去?”
杨程万含笑道:“家人已去通报,让等稍侯片刻。”
“拜码头。”
杨程万踉跄下,杨岳连忙伸手扶住他:“爹,你腿疾是不是又犯?”
“不碍事。”杨程万撑起身子,“们马上就得去,此事万不能拖。”
今夏与杨岳皆不解。
“你能认出来,陆绎多半也能认出来;再加上押送修河款事,陆绎大概很快就会去找乌安帮麻烦。谢百里与相交场,得去知会他声。”
挟持蒙面人。”
“什……是他!”
杨程万面色骤然凝重。
听今夏这说,杨岳再回想,也连连点头:“个头是挺像,大高个,手长脚长。”
“你不是说长得像京城里头哪家大掌案?”今夏故意笑他。
“岂有此理,怎能让杨叔站在门外等候,”谢霄眉毛竖起,不满道,“待来教训他们!”
杨程万忙道:“贤侄莫急,
“谢霄在陆绎身上吃这大亏,估摸着谢百里早就知道,哪里还用得着们去知会。”今夏摸着脖颈上薄痂,不以为然道。
“他父子俩罅隙颇深,再说当晚谢霄还蒙着面,此事他未必会让谢百里知晓。”杨程万疲倦地皱起眉头,“终归还需走遭,他知道便罢,若不知道,也让他有所防范。”
“爹,可是此事万让陆绎得知,会不会找们麻烦?”杨岳不放心道。
今夏连连点头:“就是,那瘟神可不是省油灯,阴起人来忒狠。”
“探访故友而已,他寻不出错处,便是……”杨程万顿下,没再说下去,瘸拐往外行去,“走步看步吧。”
“去去去!”
杨程万沉着脸看今夏:“那晚他蒙着脸,你能确定是他?”
“身量个头,说话口音,还有,他左眉梢有个不显眼小疤。”今夏十分肯定,“除非他有个双胞胎兄弟,还得眉梢也撞到模样地方。”
闻言,杨程万沉默半晌,起身朝他们俩道:“走,们去趟乌安帮。”
“去乌安帮作什?”今夏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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