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始终孤零零个人。
骤然间,有人握她手:“走,跟走!”
“你是谁?是谁?”她不肯,使劲挣扎。
那人手就如铁钳般,又冰又冷,怎也挣不脱……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陆绎打断他,淡淡道:“你伤成这样,自然不会是你,只是你那几名弟兄,你该多留心才是。”
“……卑职明白。”
陆绎未再说什,让其他几名锦衣卫先送高庆回去治伤。另有上官曦备下马车,亲自将陆绎与今夏送回官驿。
折腾夜,身上又带着伤,待回到官驿厢房,将门掩,今夏只觉得所有气力都抽身而去。踉跄着爬上床,她连衣裳也没力气脱,只合衣侧躺,小心翼翼不敢碰到伤臂。
“受伤这事得瞒着头儿,怎生想个法子才行……”
断骨所传来疼痛让高庆每次最轻微呼吸都像受刑样,看见陆绎行过来,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陆绎上前摁住。
“听他们说你肋骨断,莫要乱动。”陆绎道。
“卑职罪该万死,请大人责罚!”
陆绎沉默瞬,才道:“你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仔细说遍。”
伤处虽然疼痛非常,但高庆却是点都不敢违抗陆绎话,忍着痛强撑着把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地说遍。
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还未想出个子丑寅卯,人就已然陷入昏睡之中。
……又是那条既陌生又熟悉大街,处处张灯结彩,灯火璀璨。
自她身旁经过人们,衣着华丽,面带笑容,仿佛在过什热闹节日。
她立在街道中间,茫然四顾,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找什。
繁灯似锦,笑语喧哗。
听罢,陆绎缓缓点头:“按你所说,这帮贼人颇通水性,有四、五人之多,与袁捕快所说样。”
“卑职落水之后,船上只剩下袁捕快与名弟兄,贼人趁不备将弟兄打晕,丢入水中,也就是说,最后仅剩袁捕快人。卑职以为,此事与她,说不定有些干系。”
“她也受伤,虽比你轻些,但比你那几位仅仅呛水弟兄可重多。若要说嫌疑,看,只要还活着,都有嫌疑。”陆绎冷冷道,“那条船是你雇,船突然漏水又是怎回事?分明有人早步得知们行踪。”
高庆浑身凛,骤然想起陆绎是在临走前才命今夏随行,之后今夏直和他们在起,自然没有提前泄露行踪嫌疑。而自己却是在午后时分就已经得知,船也是自己雇好,若要说私通贼寇泄露行踪,他嫌疑可比今夏大多。
“大人,卑职、卑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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