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较真到这般程度,今夏欲哭无泪,“大人,错,说实话,那药没用,好端端在这里呢。”她自怀中掏出小瓷瓶还给他。
“为何不用?”他语气中已有明显恼意,挑眉道,“莫非,你疑心会害你?!”
“当然不是!”今夏连忙解释,“这个……其实是因为……那个……”
陆绎冷冷地盯着她,副若敢撒谎就灭她神情。
今夏艰难地实话实说道:“因为卑职觉得这药肯定特别金贵,若是用,万过两日大人您找讨要药资,肯定是还不起。再说还欠着您二两三钱银子,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不用为好。”
今夏只得赔罪,转而想:不对啊,他凭什闯入自己厢房,凭什抓她手!
她梗梗脖子,决心据理力争,重新开口道:“陆大人,这个……呃、那个……呃、那什……您、您半夜里到此间,是有什事要吩咐卑职?”
“什半夜,天都亮!你在发烧你不晓得?”陆绎没好气地反问她。
“哦,难怪觉得您手那冰,原来是这个缘故。”
今夏恍然大悟,歪头看向窗外,阴沉沉,大概是要落雨,难怪室内这般昏暗。
“啊!”
她喘着气,头大汗地自梦中惊醒,瞪大双目正对上陆绎。
而他,正握着她手。
关于陆绎为何在自己房间里,以及他为何会握自己手,今夏实在想不到个合理缘由,足足楞半晌,就这干瞪着陆绎……
陆绎皱皱眉头,率先开口道:“你指甲该修。”
“你……”这下,轮到陆绎干瞪着她,胸膛起伏间似在呼吸吐纳,声音都较平日高些,“命要紧?还是银子要紧?”
“当然是,都要紧呀!”今夏耐心地讲解给他听,“比方说,碗粉丝和碗鱼翅,吃粉丝能填饱肚子,
陆绎面色更沉:“叫门也不见来应,还以为你昏死过去……想试试你额头热度,谁想得到你拳打脚踢,真是,睡觉也不安分。”
“这……卑职该死。”她只好道。
“给药,莫非上官堂主没有给你用?”
今夏睁着眼睛说瞎话:“用。”
“若是用那药,以你伤口,不至于烧成这样。”他双目微眯,看着她伤臂,“把衣裳脱,让查验。”
“啊?”
“把都划伤。”他松开她,手指抚上脖颈。
借着烛火,今夏看见他左侧脖颈似有几道细细血痕,吃惊道:“是、划?”
“难道是自己划?!”他语气不善道。
“这……卑职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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