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袋和周大人身上衣裳针脚出自同个人,”今夏已愈发明白,“不是你?”
“不是,是屋里老嬷嬷,”翟兰叶难堪道,“那衣裳……周大人以为是缝制。”
今夏不知道该说什,翟兰叶弃周显已,自己转而又被人弃,周显已悬梁自尽,她自己也投河……
天蒙蒙亮时,杨岳回来,说切都已安排妥当。
今夏已将翟兰叶做男子打扮,随着杨岳块儿将她送上船。见船头站是阿锐,今夏也放心许多,心下暗暗钦佩上官曦做事稳妥,只是不解阿锐看她时为何目光凶狠。
终以礼相待,心里对他是极敬重。后来他便说已经写信回家筹银子,待家中地卖掉,便可娶。”
“他对你倒是真好。”今夏叹道。
“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便告诉老爷。老爷告诉他,已有别家公子要娶,让他死这份心。谁知,次日他便带银两过来,自是不能嫁他,便狠狠心回绝他。谁知那夜……那夜他就悬梁自尽。”
今夏心中已有点底,周显已次日便带银子,显然不是家中卖地所得,这银子很可能就是修河款部分。可她想不明白是,修河款足足有十万两,剩下银子究竟去哪里?
“你们俩窗子……”她试探问道。
“上官堂主说姑苏那边有个绣场,她去可以当绣娘,只是会累些,日子也清苦,不知她过不过得惯。”杨岳看着翟兰叶钻进船舱。
“等风声过,你可以逮个空去瞧她。”今夏看着船稳稳驶开,“乘夜航船,夜里上船,天亮就到。”
杨岳什都没说,只看着船慢慢消失在眼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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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
翟兰叶未料到她连此事都知晓:“是啊,从小楼就能看见他所住之处,若是用望远筒,看得更加清晰。他那时公务繁忙,要去河堤勘察,无法日日相见,们便时常在窗口遥遥相对。”
“所以那夜,他是故意开窗,让你看见他悬梁自尽?”
“……也未料到他竟会……”翟兰叶复用手绞住心口处衣裳,颦眉垂泪,“是错,他恨原是应该。”
“你对他……他坟边有个香袋,是你?”
“连香袋你们都找到!”翟兰叶对于办案手法并不熟悉,显得很讶异,“是。自从那夜……就是周大人死后……总是做噩梦见着他,后来老嬷嬷说是他在惦记,让剪缕头发埋到他坟边,也许他就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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