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是天才,每次考试都能拿满分!”沈途拼命挣扎,双手伸得直直,试图抓挠梵伽罗,却始终被宋睿强而有力
当梵伽罗示意嘉宾各归原位时,节目组工作人员也在迅速恢复着录制间里陈设。几名灯光师捡起四处散放灯架,调整好光源角度和距离,力图让摄影师能够拍摄到足够清晰画面。
最明亮两盏灯被分别安置在梵伽罗和沈途身边,把他们脸映照得纤毫毕现。数分钟之前,沈途姿态是懒散、傲慢、不屑,也是闲适、放松、愉悦,他不在乎别人怎看自己,他只想玩个痛快。
但现在,当明亮灯光射过来时,他竟伸出手挡住自己脸,五官扭曲出痛苦形状,尤其当他听见梵伽罗否定,竟是身体剧颤,汗如雨下。
“天才?你从来不是!”
这句话同样击溃沈父沈母骄傲,令他们尖声抗议:“你胡说什呢!们途途就是天才,别人都说他是百年难得遇天才!他将来是要考Q大B大,他会成为像霍金那样伟大科学家!你这种普通人懂个屁!”
梵伽罗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施舍给沈父沈母,宋温暖倒先嗤笑声,眼角眉梢挂满冷嘲。
“你笑什?你笑什?你这是什表情!”沈母是个自尊心极强人,不依不饶地指着宋温暖鼻尖质问。
“不好意思,就是觉得你们话挺好笑。”宋温暖拂开她手指,字句说道:“如果梵老师是普通人,那你们是什?草履虫?”
“你,你这是什态度!”沈母被问得无言,却还是胡搅蛮缠,不肯罢休。儿子是她最大骄傲,她不容许任何人诋毁!
但梵伽罗嘴显然不是她能控制,他正缓缓往下述说:“十二岁之前,你只是个极为普通孩子,你并不聪明,也不强大,更不超凡,你甚至有点蠢笨,两三岁还走不好路;心里有什话,嘴上却表达不出来,比所有孩子都要更愚钝些。”他闭上眼,在浩如烟海记忆碎片中搜寻,翻捡出自己需要画面:“你总是为学习成绩而苦恼,别人看几遍就能学会知识点,你需要遍又遍地记忆、背诵、抄写,付出几百倍努力,得到却只是差强人意结果。你几乎每天都活在煎熬中,生而平庸却又不甘平凡是你最大痛苦。你从来就知道自己并不强大,恰恰相反,你弱小得可怜。在五十六人班级里,你总是最不起眼也最不惹人喜欢那个。你父母、老师和同学最常对你说句话就是——你怎这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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