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此事秘密进行，结果你知知即可。”
“哦——非常感谢，时空技师哈伦。您真够朋友。就像您说
，时空分区内这种错误在操作中无法避免。不过
旦列入记录，就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
他顿顿继续说道：“当然，考虑到这项变革引发大量个人命运变迁，死上区区几个人就不是什
大事。”
哈伦不为所动，听起来他并不是真感恩。他大概还心怀怨恨。如果他静下心来好好回味，定会更愤恨。他逃过责罚，避免信用评级降分，却要归功于个时空技师。如果同样是社会学家，他恐怕会冲过来跟亲切握手，不过面对个时空技师，他根指头都不会碰。无端地害死十几条生命，他不以为忤，但跟个时空技师点点身体接触，他都避之不及。
夜长梦多，愤恨只会增长，所以哈伦不给他喘息时间。“如果你想表达谢意，不妨在你时空分区内帮处理件小小杂事。”
“杂事？”
“指向必然发生最大可能反应。”哈伦说。
伏伊抬起头来，黝黑脸上阴晴不定，既有懊恼也有愤怒。哈伦不经意地发现这个男人巨大上门牙中间有条明显空隙，让他看起来像只天真无邪兔子，再对照他极力克制谨慎言辞，非常滑稽。
伏伊说：“想要去全时理事会做场听证会。”
“认为不会。据所知，全时理事会还不知道这些。至少这份现实变革计划书流传到手里时候，没听到任何评论。”他没有向伏伊解释“流传”含义，伏伊也没问。
“然后你发现这个错误？”
“件人生规划事。需要资料都带过来，还有482世纪项现实变革计划资料。想知道这项变革计划产生后果，对某个特定公民产生什影响。”
“不是
很清楚，”社会学家缓缓地说，“可能有点没搞懂您意思。在您自己时空分区内，您也有足够资源完成这件事吧。”
“当然有。不过对它关注纯属个人研究，所以同样不想让它出现在官方记录里。要是在自己分区内操作话——”他话说半句，只用个表示不确定性手势结尾。
伏伊说：“所以你不想通过官方渠道。”
“是。”
“而你并没向全时理事会汇报？”
“没有。”
伏伊先是松口气，脸色马上又凝重起来。“为什？”
“这种错误几乎人人都会犯。觉得自己可以在危害发生之前及时制止。确做到，还有什必要再追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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