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伦想，真是难以置信。
他全力以赴压抑着自己
满心欢喜。“得到您垂青真是无比荣耀，先生。”他说。
高级计算师忒塞尔抽完
他烟，左手变戏法
样不知从哪儿又摸出支，点上。吞吐烟雾之间，他说道：“看在时间之神份上，小伙子，说得好像背课文样。什
叫无比荣耀，呸！胡扯，狗屁！好好说话，说你什感受。很高兴，对吗？”
“是，先生。”哈伦小心地回答。
“好吧，就该高兴嘛。你想不想做个时空技师？”
言说：“小佛（伙）子，用你们家乡话刚（讲）是不是好点？”
哈伦阵大笑，差点笑岔气，然后小心地说：“
共时语讲得很好，先生。”他共时语说得很标准。自从来到永恒时空第个月起，他和身边所有永恒之人都说这种语言。
“废话，”忒塞尔大言不惭地说，“共时语也很完美。不过100世纪土话说得比完美还完美。”
哈伦想，忒塞尔这种半吊子方言，恐怕至少学40年。
不过忒塞尔玩方言显然只是卖弄下，他很快就转回共时语，没再乱换。他说：“本来该给你递支烟，不过相信你肯定不抽。历史上绝大多数时间都不让抽烟。事实上，只有72世纪才出产最棒烟草，想抽话也只能从那儿进口。跟你说这个，就是怕你也染上烟瘾，那可就惨。上星期被困在123世纪整整两天，没烟抽。是说，即使是在永恒时空123世纪分区，都不敢抽。那儿永恒之人都像老夫子。要是敢点上支烟，他们大概就觉得天塌。有时候恨不得能做次大规模现实变革，把人类历史上所有时代禁烟教条都统统干掉，不过这种变革总会带来点小小副作用，比如让58世纪爆发很多战争，1000世纪时候还会搞成奴隶社会。总有点这类事。”
“时空技师！”哈伦大叫声，从椅子上跳起来。
“坐下，坐下，看起来你很吃惊嘛。”
“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成为时空技师，计算
哈伦刚开始被他搞得有点迷糊，然后就有点担忧。这些喋喋不休废话背后肯定有什事。
他觉得喉咙有点发紧，还是问道：“先生，能请问您为什接见吗？”
“喜欢你报告啊，小伙子。”
哈伦眼睛里稍微露出点欣喜，不过他没敢笑。“谢谢您，先生。”
“报告很有艺术感。你有天生直觉，感受力很强。想已经知道你在永恒时空中合适职位，现在就亲自过来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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