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好
，小伙子，可没说他说你好话。说最适合。事实上，芬吉在报告里根本没说你
好话。他建议将你排除在任何与现实变革相关工作之外。他说除把你发配到后勤组之外，去哪儿都不安全。”
哈伦脸“腾”
下红。“先生，他这
说有什根据？”
“好像你有个癖好啊，小伙子。你对原始时代历史很感兴趣，对吗？”他伸出夹着烟手指，做着手势。哈伦心中火冒三丈，忘控制呼吸，结果吸进口烟气，忍不住咳嗽起来。
忒塞尔慈爱地看着年轻观测师咳嗽完，问道：“他说是真吗？”
师忒塞尔。”
“正常，”忒塞尔不带感情地说，“这种事没人能自己想到。人人都预期自己成为这个成为那个，但就是想不到能做时空技师。时空技师从来都可遇而不可求，总是供不应求。每个时空分区技师都不够用。”
“不敢奢望自己能担此重任。”
“你是说如果工作有困难，就没胆量接受吧。时间之神啊，如果你已经决心为永恒时空奉献终身——这点相信，你就不该这想。做技师，笨蛋们是会疏远你，你会感到自己被世界放逐隔离。不过你会渐渐习惯。而且你也会有自己成就感，感到人们无比地需要你。包括。”
“您也需要，先生？是说您自己吗？”
哈伦开口说：“芬吉计算师没有权力……”
“别急，别急。跟你说，就是因为他报告里话，才发现最需要人是你。事实上，那份报告是秘密，从现在起你也要忘掉说关于报告事。永远忘掉，小伙子。”
“但喜欢原始时代历史有什错吗？”
“芬吉认为，这种兴趣显示你有强烈‘般时空归属感’。你明白这是什意思，对吗，小伙子？”
哈伦明白。这是个精神病学专有名词，用在此处无可厚非，再贴切不过。
“是。”老头笑容里露出丝狡黠，“你将不只是名普通时空技师。你会成为专属技师。你将有特殊地位。这听起来怎样？”
哈伦说：“不明白，先生。能力不够啊。”
忒塞尔坚定地摇摇头。“需要你。就是你。看你报告，就坚信你身上有需要东西。”他曲起食指，用指节敲敲自己额头，“你在新手时期表现记录就很好；对本时期观测报告又写得非常出彩。最后，根据芬吉报告，你是所有人里最适合。”
哈伦真吓跳。“芬吉计算师说是最好？”
“没想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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