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行不通？”
“那
们又怎出去呢？即使们找到教长秘书，立刻杀死他，外面还有好几百人等着们。你没想到这点吗？”
史瓦兹却突然插嘴，以沙哑
声音说：“找到他
。”
“谁？”另外三人同时发问，连谢克特也急切地望着
然后史瓦兹说：“你们心灵妨碍到。别看着，想点什别。”
其他人试着这做，再过
会儿，史瓦兹又说：“不——不能——不能。”
艾伐丹突然激动地说：“可以挪动点——银河啊，两只脚可以摆动……哦！”每个动作都伴随着剧烈痛楚。
他说：“你对他人能造成多大伤害，史瓦兹？意思是，能比你刚才对付还厉害吗？”
“杀死过个人。”
个充满猜疑和仇恨专制神权政体？
“地球冤屈确有其事，只要这个银河存在，总有天会解决。可是他们计划不是解决之道，你可知道他们打算怎做吗？”
假如艾伐丹也拥有史瓦兹如今异能，他就能感知史瓦兹内心挣扎。然而，仅仅凭借直觉，他也知道现在应该暂停下。
史瓦兹确被打动。让这多世界灭亡，在可怕疾病中溃烂销蚀……他究竟是不是地球人？只是个地球人吗？年轻时候，他从欧洲来到美洲，纵使如此，难道他就不再是原来那个人吗？假如后世人类离开满目疮痍地球，移民到天外各个世界，难道他们就不再算地球人吗？整个银河难道不都属于他吗？他们难道不是全部——全部——都是他后裔、他同胞吗？
他以沉重口吻说：“好吧，站在你们这边。该怎样帮助你们？”
“真吗？你怎做到？”
“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做到。那是——那是——”史瓦兹试图将无法形容事化成语言，无能为力表情看来简直滑稽。
“好，你能同时对付几个人吗？”
“从来没试过，可是想不行，就不能同时透视两个心灵。”
波拉打岔道：“你不能让他杀掉教长秘书，贝尔，那样行不通。”
“你能接触到多远心灵？”艾伐丹热切地问道。他说得很急促，仿佛担心对方再度改变主意。
“不知道，外面有些心灵，猜想是警卫。想甚至能伸到街上去，可是伸得越远，它就变得越不敏锐。”
“自然如此。”艾伐丹说，“可是教长秘书呢？你能认得出他心灵吗？”
“不清楚。”史瓦兹喃喃答道。
静默会儿……这几分钟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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