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克特又插嘴道:“就是那里,向全银河众星发誓,就是那里。那是位于神路圣殿,四面八方都被放射性矿囊包围,除那些古人,没人能到那里去。它是不是在两条大河交汇点附近,史瓦兹?”
“不能……没错……没错……没错……”
“什时候,史瓦兹,什时候?它们会在什时候发射?”
“看不到日期,不过很快——很快。他心灵充满那种……很快就会开始。”他自己心灵则似乎用尽所有气力。
当艾伐丹终于以双手双膝撑起身子时,他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发热,他四肢则仍旧摇摇晃晃,根本没办法伸直。“他正朝这里走来吗?”
他。
“教长秘书,想那就是他心灵接触。”
“千万别让他跑掉。”为提出严厉警告,艾伐丹几乎打个滚。然后,他从平台上跌下来,条半麻痹腿“砰”地声撞到地板上。他想用那条腿慢慢撑起身躯,但几乎做不到。
波拉大叫道:“你受伤!”当她试图举起手肘时,竟发觉手臂关节开始松动。
“没有,没关系。把他吸干,史瓦兹,尽可能吸取所有讯息。”
“是,他就在门口。”
他声音越来越低,等大门打开后,他便立刻住口。
玻契斯以胜利与得意姿态出现,他口气是种冷酷嘲讽:“艾伐丹博士!你回到座位上是不是比较好?”
艾伐丹抬起头望着他,意识到那句话对自己处境是极大侮辱,但他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因此根本没开口。他忍受着剧痛,慢慢弯曲四肢,重新趴到地板上。他发出浓重呼吸声,默默地等待。若是手脚力气能恢复点,若是能发出致命击,若是有办法夺取对方武器
史瓦兹尽力射出精神力量,直至头痛欲裂。他以心灵卷须盲目地、笨拙地抓扯着,就像个婴儿伸出尚未运用自如手指,想抓住样几乎够不着东西。在此之前,他接触对象全都未经选择,现在他却要寻找——寻找——
他吃力地捕捉到点东西:“胜利喜悦!他对结果有绝对信心……有关太空子弹什。他将它们启动……不,不是启动,是别事……他正准备启动它们。”
谢克特呻吟声:“那是载送病毒自动导向飞弹,艾伐丹,分别瞄准各颗行星。”
“可是它们存放在哪里呢,史瓦兹?”艾伐丹坚持要得到答案,“听说,老兄,听说——”
“有座建筑物,……无法……看……清楚……五个点……颗星……个名字,也许是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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