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易飒个人下来,就在边上巷子里,有话跟她说。
易飒没什异议,倒是宗杭腾下跳起来:“为什要个人下来?不行,井袖,你跟他说,也要去。”
易飒觉得多此举:“怕什,这里又不偏,他还敢把杀?再说,他真动杀心,你去,还不是多死个?”
说着瞥井袖眼:“这不是还押个吗?他真杀,你就把她杀好。”
这什逻辑啊!宗杭还没来得及抗议,易飒已经开门出去。
见到人还在,似乎挺欣慰,问她:“能做个按摩吗?怪累。”
她就帮他做,也知道他没撒谎,他身体每处都累,紧绷、警戒、不放松,即便是她技法,都没能让他完全松弛。
按摩到半,宗杭发好友申请过来。
她捧着手机发怔,有点不敢点那个通过,觉得辜负朋友片好心——宗杭都已经把话说得那明,自己还在这摇摆不定。
丁碛问明白是宗杭之后,说句:“约他见个面吧。”
道丁碛听,什表情都没有,看她会,忽然就笑,笑到末,脸上现出疲态,说句:“井袖,你这着就没劲。”
“跟你在起,没别意思,就图个轻松自在。不想找个女人来翻前半生、教做人、或者当菩萨度化,没劲,用不着。”
“没强迫过你,也没算计过你,你去留随意。”
说完就走。
就是这个意想不到表态,把井袖搅得没主意,思前想后,想到都是丁碛对她好地方。
***
屋里只剩下自己和井袖,好像回到在柬埔寨时、两个人缩在几平米大洗手间里,互相支撑日子。
宗杭总觉得井袖在入火坑:“井袖,跟你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解丁碛比你多,觉得……”
井袖笑:“道理都懂,不聊他……你
井袖愣下,她记得宗杭很反感丁碛。
丁碛好像猜到她心思,补句:“他直跟易飒在起,易飒会懂。”
***
但这些百转千回心思,怎去跟宗杭讲呢。
好在,丁碛信息回得很快,给她解围。
是从没坑过她,相反,她联系不上易萧、也找不到宗杭,进退两难时候,是丁碛过去接上她。
还有,她被人抢劫,几乎要走投无路时候,也是他想办法,帮她找回包。
自己算还跟丁碛在起吗?
不知道,说不上来,她只是继续留在宾馆房间,还没走而已。
而昨天晚上,丁碛过来,也只是看看她走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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