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住吧,反正三姓有钱,花大钱让他在山上过穷日子,山下另外置产,住都是为他服务,还养两个懂救护。
到之后,丁玉蝶先在山脚下做休整,然后走路上山,路给驴让好几回道,行至半山腰,远远看到个头上包
丁玉蝶心里动:“大爷是不是发现什?”
易云巧也是这想法:“他还给捎话,让把当年婚礼上那本礼宾本寄给他,但老头子死犟,问他做什用他又不说。”
“小蝴蝶,你不是从三江源回来吗?你姓丁,又是他手带出来水鬼,你去打听下……”
她发牢骚:“有什发现,说出来大家共享,藏着掖着,是想鸣惊人立头功呢?七八十人,还这小气吧啦。”
***
坑,哪处沙软,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易云巧嗯声,不过打这电话,可不是为跟他讨论下水,她急急进主题:“大爷事你听说吗?”
大爷?丁玉蝶脊背凛,生怕是真来坏消息,声音都有点打晃:“大爷……出什事啊?”
易飒是冒牌,丁盘岭又“去”,水鬼凋残得不足个巴掌,可经不住再生变……
听这语气,就知道他是想歪,易云巧呸声:“硬朗着呢……他不是要走黑皮册子吗,天天翻着看。”
因着易云巧话,丁玉蝶都没回太原,直接改道奔陕北。
丁海金住在陕北乡下。
他年纪大,怀旧,不喜欢住城里,也不爱住老家——老家这些年也建设起来,不是他少年记忆里模样。
这“乡下”,是他无意间找到,穷是真穷,像样车道都没有,住是窑洞,山脊上常有人放羊,畜力是驴,脖子上还挂铃铛,走起路来叮铃咣当响。
丁海金见就爱上,说是跟小时候记忆样样,非要在这住。
丁玉蝶忙里偷闲,吸溜口面条:“是啊,这们都知道啊。”
“还以为他就是看看,谁知道这几天越发来劲,居然亲自去趟窑厂——他那小心脏还搭着桥呢,在通道里爬上爬下,随行人脸都绿。”
丁玉蝶听得直咽唾沫,觉得自己这颗小心脏上也颤巍巍架桥。
“这也就算,当初窑厂不是关押二十来号人吗,据说大爷安排人,挨个打电话去向那些人家属问事情——大爷也是欠考虑,这都二十多年,也没个借口铺垫,上来就问,能不让人起疑吗?”
而且当初出事大多是易家人,易家人想探知究竟,自然要通过易云巧,这两天,她电话都被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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