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深忍不住又开始结巴：“不……不知道。”
她在心里泪流满面，不由想给自己
个巴掌。这副蠢样，惨不忍睹啊！顾成殊这种刻薄
混蛋，肯定已经在心里将她嘲笑死
。
“不知道最好，免得你承受不住。”他却连嘲笑都懒得表现，直接将话题略过去，问，“那你现在觉得呢？是你们三个人努力奋斗乐在其中比较好，还是
打乱你们步伐逼着你们快速前进比较好？”
叶深深看着堆积如山纱裙，想着他帮自己之前个客人也没有店铺，心中五味杂陈。面前这个人，比她头脑清醒，目标明确，他是直指前方指南针，毫不偏差，更不拖泥带水。最重要是，
漫上层水雾。她声音轻微颤抖，小声地说：“……也想自己衣服受到很多很多人欢迎，得到很多很多赞誉……可现实是，如今这样处境，只能拿得出这样东西……”
他见她颤动睫毛下含满水光，觉得自己可能确实太过严厉——何况自己又不是她谁，便顿顿，稍微放缓口气：“店里没有客源有很多原因，比如你们是没有名气新店，比如你们之前没有什
自主设计衣服，大家都还在观望。但，这些绝不是你急功近利理由。”
叶深深心中，又闪过蜜雪儿事情，她嗫嚅着说：“还要……多谢顾先生帮们把，不然们件衣服也卖不掉……”
“蜜雪儿吗？”顾成殊随手拉把椅子坐下，说，“叶深深，之前们谈过合作，虽然你单方面中断们约定，但依然欣赏你，觉得你是可以培养好——只需要拉你把。所以这次，想想，还是先不要放弃你吧。”
叶深深脸腾下红，结结巴巴地拙劣解释道：“，觉得还是和朋友起开店比较开心……”
顾成殊冷冷地扯下唇角，露出类似冷笑弧度。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她拒绝理由，是因为他名声狼藉，是她心目中不折不扣人渣。所以在他提出与她合作时候，她三番两次地拒绝，宁可自己像只玻璃瓶中苍蝇般毫无出路地横冲直撞，也不肯与他并肩。
顾成殊没有像之前样放过她，却转过话题反问：“开心？据所知，你们简直山穷水尽。”
对于这个消息灵通神通广大人，叶深深也没法掩饰，只能局促地绞着手指：“还好，这回得您帮助，赚千多块……”
“千块？这投入产出比，可真是悬殊。”顾成殊目光落在旁边短裙上，口吻淡淡，“你知道蜜雪儿条推荐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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