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然笑:“那时,能为他做些事,……高兴得很。师父当著那麽多人面,骂……包藏祸心,断筋脉,站不起来,他们要、步步爬下山去,心里仍是……快活极。”
“师兄对……那般好,终於能为他,做上点事。”
许大夫听得右手微颤,连忙闭目定定神,这才继续施刀,嘴里说:“你振作些。”
顾怀昭每句话说得极慢,额头不住地渗出豆大汗珠:“可这回,却不同。不是为帮他隐瞒,才受刑,是真……不知道。”
“要是知道,别人每打下,想到是为他受刑,帮他忙,心里……有劲,痛也、极快活。”
“可不知道,越是受刑,越是知道信错人──”
许大夫把刀上血迹飞快擦,直说:“就快好啦,小兄弟,你再忍忍。”
顾怀昭眼睛里竟是泛起光来,轻声道:“是啊,就快好啦。”
“以为他上辈子对好,才对他掏心。现在知道他无情无义,自然该和他分开。难道还要错下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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