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辈子难听话要听,朱小环下半生全占理。
他和小日本婆根本就是陌生人,圆房也没去除半点陌生。第次圆房他听见小日本婆哭。开始他觉得这事是为爸妈做,但她哭他倒凶狠起来。她哭什呢?好像真成他欺负她。给脸不要脸,轻手轻脚她倒屈得很,忍受他兽行似,那不如给她来点兽行。他很快结束,她哭得呜呜,他费很大劲才管住自己手,不去揪她刚长出头发,问她到底委屈什。
后来几次他发现她躺得像个死人,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下颏翘着,足趾朝天,真像死。他得替她脱下衣服,他突然意识到脱她衣服动作很下作,很贱。她就是想把他弄那下作。她把自己装敛得严严实实,躺成具僵尸,让他剥下她衣服时有种禽兽不如、*尸感觉。他气疯,心想,好吧,就禽兽不如。她父亲、哥哥对中国女人就这禽兽不如。
只有次例外。那次他作践她耗尽体力,本来想从她身上移开,马上跳下炕,但他忽然想歇歇,就在她身上喘口气。他感到她只手上来,搭在他背上,轻轻地摸摸。那只手又软又胆小。他想起头次见她时,他看见她那双孩子气手,手指不长。他更没有力气。
这时二孩走到安平镇小学校门口。时候还早,学校操场上空空。他完全不指望任何收获地向那个校工打听句,是否见到个日本女孩子走过去。
校工说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个日本女孩,但他看见个留着鸡毛掸子头年轻人往镇外走。穿和尚领衣服?对,和尚领。半截裤腿?是,半截裤。
二孩傍晚回到家,什线索都没找着。张站长去保安团,找到另外十来个日本婆下落。有两个给卖到附近村子里,张站长到村里探访,发现那两个日本婆嫁虽是穷光棍,但好歹过成两口子,肚子也大起来。看来她们和张家逃走小日本婆没什串通。
接下去两天,二孩和父亲又往远处几个镇子跑跑,仍然无所获。第六天晚上,小环到镇上个女友家去串门回来,看见家门口站着个黑黑影子。她上去把扯住她就往院里走,面扬开嗓门叫道:“回来回来!外头不好打食儿,饿掉膘又找咱喂来!”
小日本婆听不懂小环话,但她嗓音听上去像过年样热闹,她便停止倔犟,由她直把她扯进堂屋。
二孩妈正在炕桌上独自摸牌抽烟,听见小环叫声仅穿着袜子便跳下炕。看见进来人又细瘦圈,走上去,原本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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