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操,差点喷笑。现在他信,婉喻少女时代练那点体操居然还在身上,四肢仍然浑圆柔韧,腰和胯尚保持着不错弧度。她那两个天生就小乳··房此刻就有它们优越性,不像性感丰·满乳··房那样随着岁数受到地心引力作用而下垂变形;它们青春不骄傲,现在也不自卑,基本保持原先分量和形状,只是乳头耷拉下来。婉喻失忆症进入晚期,她肉体记忆也失去,贯含胸姿态被忘,动作行走洒脱自若。焉识看着她赤身露体地在屋里行走,身体派天真。似乎羞处仅仅因为人知羞而不得见人。现在婉喻从羞耻概念中获释,因此很大方地展臂伸腿。年轻婉喻给过焉识热辣辣目光,那些目光宛如别人,原来那些目光就发源于这个婉喻。次又次,当年轻含蓄婉喻不期然向他送来那种风情目光时,他暗自期望她是个野女人,但只是他个人野女人。现在她真是野,为他个人野。
焉识悲哀地笑着,眼里渐渐聚起眼泪。1963年他逃出草地时,个念头反复鞭策他:快回到婉喻身边,否则就要玩不动。他走上前,抱住滑溜溜婉喻。玩不动也这好。
祖母冯婉喻从此再也不肯穿衣服。父亲冯子烨认为这是桩天大丑事,个五十来岁儿子居然有个终日赤身裸·体母亲。他找来绳索,打算先捆上婉喻,再把衣服给她强穿上去。但祖父坚决不答应。他不准任何绳索之类东西靠近自己妻子。他把妻子抱进里屋,把门轻轻关上,所有要制止丑事晚辈们都被他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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