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也不希罕救你,只瞧着陆渐面子。”姚晴听这话,没来由心头酸,气道:“陆渐,你再叫她声姊姊,从此再不理你。”陆渐瞧瞧仙碧,见她含笑不语,再瞧姚晴,却是秀目含嗔,心中好不为难,说道:“阿晴,仙碧姊姊救过命,若不是她,你也杀不胭脂虎。”
姚晴露出迷惑之色,正要细问,却听仙碧淡淡地道:“陆渐,别说废话。”陆渐叹口气,再不多言。
原来,陆渐见姚晴追赶胭脂虎,欲要跟随,却觉头晕目眩,他推倒书架、抱住胭脂虎,几乎耗尽平生气力,更被胭脂虎踢中膝盖,疼痛难起。正觉焦急,忽见红影闪动,名女子玉立身前。
陆渐识得是那林中曾见红衫夷女,好不奇怪,问道:“你怎来?”
“怎不能来?”那夷女笑吟吟地道,“姚家庄又不是什龙潭虎穴。”陆渐挣下,却爬不起来,急得眼里泪花儿乱滚。
“傻小子!”那夷女叹道,“你真那喜欢这个阿晴?”陆渐面红耳赤,讷讷地说不出话。那夷女摇头道:“这少女年纪虽小,但心机深,手段狠,许多大人也比不上,你若喜欢她,将来定会吃大亏。”
陆渐摇头道:“不怕。”那夷女道:“她骗你,你也不怕?”陆渐仍是摇头。那夷女又道:“若要杀你呢?”陆渐犹豫下,问道:“她怎会杀?”那夷女道:“人心有时候奇怪很,这阿晴又不是般女孩子,若她发觉有比你更重要物事,说不准就会害你。”
陆渐似懂非懂,想想,叹道:“要是这样,便让她杀好。”
那夷女望着他,眼神微微散乱,忽地叹道:“真是傻子。只不过,若天底下男子都如你般,这世上也不会有那多可怜女子。”说罢流露凄凉之色,又叹口气,扶起陆渐,陆渐只觉得后心被她按住地方热乎乎、麻酥酥,忽地股热气钻进去,禁不住啊声叫唤起来。夷女笑道:“别怕,起初有些难过,以后却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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