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谷缜笑道,“小弟正想给徐兄瞧块好风水,保佑你断子绝孙呢!”
徐海大怒道:“姓谷,士可杀不可辱。”
“少给自己贴金。”谷缜笑道,“你个草寇,大字不识几个,也配称士?”说罢找来绳索,将徐海五花大绑,又扯块衣料,将他嘴巴牢牢封住。
忽听门外倭寇撞击铁门,砰砰有声。姚晴不耐道:“臭狐狸快些,这次走哪
“好,你们退到秘道中去。”
桓中缺心道:“这条秘道只有个出口,守住通道,不怕他们飞上天去。”便也点点头,由同伴扶着起身,双眼瞪着陆渐,恨不得将他囫囵吞将下去。
忽听姚晴脆声道:“桓中缺,你被蛇牙荆伤过骂?”桓中缺身子震,回头望来,脸上有狂怒之色,咬牙道:“不错,都拜那贱人所赐。”姚晴莞尔道:“地母温黛?”桓中缺道:“不是她是谁?”
姚晴又笑笑,说道:“她没杀你,真是奇怪!”桓中缺忽地凄然大笑,双目喷出火来,厉声道:“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十多年不敢以脸示人,这跟杀又有何分别?”
姚晴目不转睛望着桓中缺,仿佛那张丑脸大有耐看之处,边注视,边点头。沈秀瞧得心生妒意:“姚师妹天仙般人儿,瞧这丑八怪作甚。”恨不得伸出两手,将她双眼捂住,要教她转过头来,多瞧瞧自己,也是好。
桓中缺率众退至秘道,谷缜扬声叫道:“退后些,再退后些。”桓中缺心中疑云大起,驻足不动。谷缜喝道:“退是不退?”又将匕首在徐海颈上抹来抹去,桓中缺纵有野心,也不敢担上逼死徐海名声,无奈麾众再退,两百多人挤在狭窄甬道里,接踵摩肩,叫苦不迭。
谷缜见状,忽地喝道:“陆渐,关门。”陆渐闻声纵上,双手分合,咣当声,关上铁门,然后奋起神力,将铁闩重重挂上。
众寇不料有此着,挤在通道间,进退两难,桓中缺若不受伤,尚有能为阻止,此时唯有眼睁睁瞧着铁门紧闭,心中纳闷不已,想这大厅四面巨石,谷缜关上铁门,不是作茧自缚。
沈秀也不由怒道:“姓谷,你若要寻死,自己死去,干拿垫背?”谷缜笑而不语,徐海却忍不住喝道:“姓谷,你要问爷爷什鸟事,有屁快放。”
谷缜从怀中取出罗盘,呵呵笑道:“徐兄且猜猜,这是什?”徐海怒道:“还用猜,这是罗盘。”谷缜道:“罗盘有什用呢?”徐海见他尽问些废话,大为恼火,冷哼声,道:“既是罗盘,不是指方向,便是瞧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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