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中缺气恨交迸,心想陆渐既然没死,那偷袭南京之事十九败露,如此来,更不容这干人离开。
转念间,忽听谷缜笑道:“徐兄,不想杀你,只想问你件事。”徐海见陆渐无恙,失望已极,闻言冷道:“若问东岛内*,徐某宁死不说。”谷缜笑道:“不问这事,只问件私事,因为事关隐私,若被令属下听见,颇为不妥。”徐海皱眉道:“你又有什诡计?”
“诡计不敢当。”谷缜笑道:“还请徐兄下令,让手下退出大厅,免得你交谈,被人听见。”
徐海大为疑惑,但怕谷缜铤而走险,只得道:
直卸到两肘之间。桓中缺拼死后纵两丈,才算摆脱这双怪手,但到此时,他从指到肘,尽成堆碎骨,牵筋引络,痛不可当,不由得仰天跌倒,翻滚哀嚎,脸颈上布条随他挣扎滚动,寸寸散落。众人瞧,无不骇然,只见他从额至颈布满细小孔洞,孔洞四周皮肉枯缩,漆黑如墨。
姚晴咦声,露出讶色。陆渐却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他方才性命交关,无意中用上“补天劫手”,不料只招,便废桓中缺双手。虽说桓中缺多半败于轻敌,但这门劫术之强,委实超乎陆渐想象,以至于他时半会儿,也不过神来。
众倭寇也被这奇变惊得呆,但只瞬,便又醒悟过来,哇哇怒叫,舞刀扑上。
谷缜喝道:“谁敢过来。”手握口明晃晃匕首,抵在徐海胸前。
时间,徐海被擒,陈子单中毒昏迷,桓中缺双手被废,三名首脑均陷困境。众倭寇时间没主张,纷纷收刀瞠视。
桓中缺忍住奇痛,勉力坐起,死盯着陆渐,厉声道:“臭小子别得意,你中老子毒,去死不远。”
陆渐怪道:“中什毒?”桓中缺森然道:“你额头被手指划下,是不是又痛又麻?”陆渐惊,急忙凝神默察。
徐海见状大喜,哈哈笑道:“谷老弟,‘阴尸吸神掌’中者必死,你若放徐某,让桓先生给你解药。”
谷缜心头沉,目视陆渐,眉头大皱,姚晴也望着陆渐,眼神百变,欲言又止,沈秀见势不妙,急道:“万万不可放人。”抢上步,挡在谷缜之前,眼露凶光。
陆渐凝神片刻,忽地摇头道:“既不痛,也不麻。”说着扯下面具,但见中指之处,有道淡淡乌痕,不由心头恍然:“好险,这面具隔住毒质,救命。”抬眼,忽见桓中缺呆呆瞧来,蓦地叫道:“你,你是昨晚那小子,你没死?”陆渐点头道:“你打掌,废你双手,大家扯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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