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人在哪儿偷听?”言豫津双眉挑,高声喝道。
“先来你们后到,何谈偷听?”个声音平静地响起来,“已经尽力不打扰你们,但块石头从天而降,总得允许躲躲吧?”
随着这清越语声,两个贵公子眼前缓缓站起个人。他身着袭简单藕色丝织长衫,体形高挑修长,头长发半束半披,双眸深邃,似笑非笑,明明是张年轻俊美面庞,额际却有缕白发在乌丝之间若隐若现,令他平添几分阴柔气质。
儿没注意到你生气,还是迈着他原来步子,慢慢地步步也就走远。”
“你也知道他喝那杯酒后便有发病症兆,走得慢,就是因为不舒服。即使只是象你说是般朋友,那也应该注意下,要是他走到半晕倒怎办?这京城毕竟不是江左,飞流也没跟着他,人生地不熟……”
“好,好,”言豫津举起双手认输,“说好象真就没心肝似。依你,先沿路找找他,要真晕哪儿被们捡着,就先送回去再听曲儿,你是这意思不?”
“怎不管什话被你说,听起来都出奇别扭啊?”
“是话别扭还是你这人别扭?”言豫津哼声,“江左盟宗主是什样人?既然他到金陵来目不是养病,那他就决不可能真只带个飞流来。别不知道,单说那四个护送入京江湖高手,现在就还在城里住着没走呢。”
“只是看看嘛,是怕万……”
“都说依你,还罗嗦什?”言豫津转身将两个人坐骑牵过来,把萧景睿马缰扔给他,自己攀住马鞍,左脚伸进踩镫里,右脚刚刚发力蹬,突然“哎哟”声。
“怎?”萧景睿转过头来。
“踩着块石头,差点滑。”言豫津收回左脚,拨拨那块碎石,顺脚踢飞。
石头落点是草场块凹洼处,由于草生茂密,落石本身没有击打出多大声响来,反而是草间那悉悉索索声音更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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