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静修去啊。”
梅长苏不由怔怔。言老太师和豫津母亲都已去世,他又没有兄弟姐妹,父亲要真是离开祠堂就回自己房里去,这个爱热闹孩子还真是寂寞啊……
“你博什同情啊?”谢弼却笑骂道,“自己本来就是个风流浪子,没你爹管你你还更高兴吧,秦楼楚馆,倚香偎翠,十几个姑娘陪着你你还孤单啊?”
梅长苏端起茶杯嗅嗅那氤氲香气,心中暗暗叹息。谢弼终究还是家族羽翼下长大孩子,只怕从小到大都没有真正寂寞过,风月场所那种喧嚣和热闹,又如何可以代替家庭中团圆与温暖?
言豫津却没有反驳谢弼话,唇边依然挂着他永远不灭那抹微笑,仿佛什也不放在心上似,“苏兄,要不要今年跟到螺市街青楼上去逛逛?你看飞流差不多也该成年……”
谁说们只有两个人?你们进来时没看见吗,这园子里,少说也住着二十个人呢。”
“可那都是下人……不是家人啊……”
“贵府里难道是家人?”梅长苏微觉不悦,不由自主地就说出句尖锐话,不过他随即发现自己反应过度,又放缓语气,“除夕是亲族团圆之日,你们家济济堂,去算什?再说,宁国侯府主人是你父亲,你擅自邀请外人参加自己家宴,总归是不妥。”
萧景睿冲口言,本来就没考虑太多,被他这样说,自知莽撞,低头道:“苏兄教训得是。”
“你又干什傻事让苏兄费神教训你?”言豫津运动圈后回到原位,刚好听到最后句。
出乎他意料之外,梅长苏挑挑眉竟然道:“好啊,还要养病就不去,你带飞流去吧。”
“个人带他出去?”言豫津吓大跳,“这也太要命,他要是被青楼姑娘们摸下就发飚,谁拦得住他
“景睿是好意,担心和飞流过年太冷清。”梅长苏淡淡笑着,想把话题随意带过。
“你不会是邀请人家苏兄去你家过年吧?”言豫津却下子就射中靶心,用手敲着萧景睿额头,“有脑子没有啊?”
“大哥只是时没考虑周全而已嘛,”谢弼原本与萧景睿关系就好,这阵子发现父亲欺瞒自己真相后,又全*这个大哥从旁开解陪伴,当然更加维护他,“你脑子好,还不是只会吃喝玩乐。”
言豫津摇着脑袋道:“苏兄又不爱热闹,再说还有飞流陪他,你要同情也该同情吧,每次祭完祖叩过头之后,家就跟只有个人似……”
梅长苏奇道:“今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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