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因为身体确实是有些困倦,再加上刚刚无端地被萧景睿惹得有些莫名酸楚和惆怅,自觉情绪上有些波动,需待个人静静地调理下,所以也没有多留,只低声客套地请他们日后常来,便准备起身送客。
“外面风大,好象又在飘雪,苏兄不要出来。”萧景睿忙将他按回椅中,“跟们三个还客套什
飞流认真地想想:“大叔!”
“大叔不行哦,大叔自己有家,要在自己家里过年。”
“哪个大叔啊?”谢弼问道。
“就是飞流到京城第个交手而且在他手下落败那位。”
“蒙大统领?!”三个年轻人齐吓跳,言豫津看着飞流摇头道:“从罪奴小兵到禁军大统领,看全天下也只有你才会请客请得这怪。”
啊。”
“不会,们飞流脾气很乖,”梅长苏微微笑道,“你祭完祖就过来这边吧,大家起喝点酒,然后你带飞流出去玩。今年不在廊州,又刚好病,飞流定会觉得不习惯。”
“庭生!”飞流突然道。
“你想请庭生来玩吗?”梅长苏揉着少年头发。
“嗯!”
“在飞流眼里,只有喜欢不喜欢,没什身份地位区别。”梅长苏淡淡道,“其实这样,不是更简单更好吗?”
“只可惜世人有几个做得到……”萧景睿轻轻慨叹声,“身份,就象人第二层皮肤样,如果撕烂,恐怕会面目全非……”
梅长苏眉尖跳,不知是被他这句无意感慨触动到什心思,脸色有些发白,看向萧景睿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更加复杂。
“好啦!”言豫津伸个懒腰跳起来,长吐口气道,“好酒要足兴,却不能尽兴,太尽兴未免散后无趣,看你们个个喝到这里全都惜春悲秋起来,再喝下去岂不要长歌当哭?看苏兄也乏,都该告辞回家吧?”
“也对,”萧景睿跟着站起来,“苏兄是外感病症,要多休息,们叨扰这久,也该走。”
“庭生这名字好熟,哪里听过……”言豫津抓抓头。
“就是打败百里奇那三个孩子中个啊,”萧景睿记得更清楚些,“放出宫掖庭后,是靖王殿下收留他们当亲兵吧?”
“没错,这三个孩子都在靖王府里,”梅长苏点点头,“大概跟长官告个假就能出来吧?”
“想应该没问题,”言豫津很仗义地道,“他们都算是被你救出来啊,到时候去帮你接,看谁敢刁难不放他们。”
“那就多谢你。”梅长苏又转向飞流,“你还想请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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