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若是白某,与其眼睁睁看着国破家亡,宁愿赌上赌。”
“赌?”严刚不禁瞪圆眼。
“不错,就以你三人身家性命,赌赌大宋江山。”
“此话怎讲?”严刚还是有些胡涂。
端木长歌接过话头道:“如今蒙古大军压境,千岁死讯若是传出,前方军心动摇,大势去也。不过,若有个假千岁供着,稳住军心,或许能与蒙古博,此事如是成功,可造福天下百姓,若是事败,你三人是难逃灭族之祸,结果却也与此时传出死讯没什分别。故而权衡利害,不如寄成功于万,赌赌咱们运气。”
“五分相似!”白朴喃喃自语:“若是如此……”
端木长歌顺着他目光,凝视文靖,也微微颤,诧道:“实在奇,经你这说……莫非……”他望向白朴,意似征询。白朴颔首:“不愧是端木先生……”
“鱼目混珠?”端木长歌神色凝重。
“嗯!”白朴双拳紧握,身子微微发抖:“以假乱真。”
端木长歌略沉吟,道:“好!”
天下无敌铁骑,这仗不用打就知道胜负。无论你们如何自处,只待城破之日,豁出这条性命,多拼几个鞑子罢?”
众人听,无不泄气。白朴俯下身子,抱起淮安王尸体,道:“得千岁知遇之恩,白朴未尝回报,唯有今日送你程。”想到国难将临,不禁泪盈双目。
文靖见他神色凄苦,心中不忍,说:“白先生何必这样气馁,大家好好想想,说不准能想出法子来。”
“什法子?”严刚冷笑:“你这乳臭未干小子,懂个什?”
文靖面红耳赤,顶嘴道:“有志不在年高,这个王爷也比大不多少?”
严
“你们在说什?”严刚听得如堕五里云里,愣头愣脑地问。
白朴吸口气,目视严刚道:“严兄,你三人身家性命与大宋天下相比,孰轻孰重?”
“自然是大宋天下。”
“千岁死讯传出,有何后果,你可明白?”
“这个……自然明白。”
“臭小子,你凭什和王爷相比?”严刚瞪着眼睛咆哮。
端木长歌摆摆手说:“严老弟,罢,这位小哥也是好意。”
白朴点点头,看文靖眼,又看看淮安王遗容,正要叹气。突然浑身震,猛地抬头,直直盯着文靖,文靖被他盯得心惊肉跳,梁天德见他神情古怪,暗暗心惊,横移步,靠近文靖。
“端木先生,你还记得千岁五年前模样?”白朴盯着文靖,缓缓道。
“记得!”端木长歌点头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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