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忍不住问道:“你爹姓甚名谁?”花晓霜听他突然发问,不明其意,脱口便答:“他姓花,讳名上清下渊!”
公羊羽浓眉扬,打量她半晌,忽点头,斜指梁萧道:“女娃娃,你好端端人家,为何要与这畜生为伍?”花晓霜皱眉道:“你不要乱骂人,萧哥哥待很好,师父死,他始终伴着!”公羊羽眉头大皱,两眼望天,半晌方道:“此话当真?”花晓霜道:“又不认得你,骗你做什?”
公羊羽神色凝重,眉头紧蹙,似在思考件大事。花晓霜瞧他久不说话,忍不住道:“先生,伤你人似乎用是极阴柔内劲。”公羊羽冷笑道:“好啊,那你说是什内功?”花晓霜想想,忽地脸红,低声道:“书上说过,都忘啦,你等等,……去翻书!”公羊羽嘿道:“翻书大夫?嘿嘿,不起,不起!”晓霜被他刺得满面通红,匆匆走进房里。
公羊羽目送她背影消失,神色忽而凄惶,忽而欢喜,忽而咬牙切齿,忽而垂头丧气,三十年来,他与家人音讯断绝,此时此地,忽见亲人,心中波澜滔天,端无法遏制。过好会儿,才转过身来,瞪视梁萧道:“你在这里做什?”梁萧沉默不语。公羊羽又哼声,道:“元军打到什地方?”梁萧如实道:“离开时,临安已降城。”
公羊羽呆呆,蓦地哈哈笑道:“好,降城,好大宋,哈哈,好个降城……”狂笑阵,笑声渐渐变得凄厉,忽地凄声念道:“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从缔交;锄梗棘矜者,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他越念越悲,渐至悲不可抑,仰天伏地,号啕大哭,吟到后来,竟是哭倒在地,不能成声,十指深入泥土,浑身发抖。梁萧虽也屡次见过他发狂情形,但此次之悲却又似乎不同往日为情所苦,不仅有伤痛故国之心,更有悲悯苍生之意。
此时,花晓霜也步出门外,见状莫名惊诧,再听他哭得悲苦,不自禁秀目涌泪,顿生凄惶之感,接着公羊羽话,喃喃念道:“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混车书,无救平阳之祸。呜呼!山岳崩颓,既
履危亡之运;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枪伤心者矣!况复舟揖路穷,星汉非乘搓可上;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公羊羽听见,更生悲戚,哭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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