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地惨,以头抢地,皮破血流,泅透泥土。
梁萧向来不通文赋之道,不由问道:“你们念是什?”花晓霜幽幽叹道:“这是南朝庾信《哀江南赋》,说得是:孙策项籍,用数千人马,就定三分,取天下;而南朝百万之兵,看到敌人,却只知卷着衣甲逃命,好像无知草木样,任人宰割;所以空有江淮之险,城堡之固,也挡不住敌人,江南三百年帝王之气,就此烟消云散。唉,匡合天下始皇帝,他孙子也有败降天;统三国太武帝,子孙也会被杀于平阳。改朝换代,胜者走向危亡之途,败者更免不亡国灭种悲哀,天意人事,只会让哀苦。舟揖划到无水处,却没有通向银河路径,风吹浪打,总不让去往蓬莱仙山!”她说到这里,叹道:“这《哀江南赋》苦闷难言,让人无法可想,只不知这位先生为何要念呢?”
她掉头望去,却见梁萧痴痴呆呆,望着天上,只喃喃道:“舟揖路穷,星汉非乘搓可上;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蓦地泪水滂沱,沾湿衣裳。
公羊羽痛哭阵,心中悲愤稍减,忽地跃起,揪住梁萧衣襟,手掌倏抬,便要拍落。他举手投足,如风似电,晓霜呼叫不及,却见公羊羽掌势凝,忽地停住,眼神时而凌厉,时而犹豫,终于发出声狂啸,将梁萧远远掷出,厉声喝道:“滚吧,这次且罢,下次遇上,老子将你大卸八块!”
梁萧翻身站定,望晓霜眼,忖道:“如今有她爷爷照看,也不用挂心。”想着惨然笑,振衣拂袖,出林去。这轮变故委实突然,花晓霜眼看梁萧去远,方才回过神来,急叫道:“萧哥哥,萧哥哥……”心慌意乱,向梁萧追去。公羊羽步纵上,将她手腕攥住,厉喝道:“不许去!”花晓霜又气又急,奋力挣扎,忽地身上冷,头晕目眩,昏过去。
公羊羽微微愣,急忙度入内力,他身浩然正气,阳和充沛,当世无匹,虽不能正本,却能治标。晓霜但觉暖流人体,寒意稍减,迷迷糊糊又醒过来,但见公羊羽神色焦急,眼中尽是关切之意,再侧目望去,梁萧早已踪影全无,心中顿时涌起阵绝望,悲苦凄惶,怔怔落下泪来。
公羊羽见她醒转,心中稍安,又见她流泪,皱眉道:“哭什?不许为那种小畜生流半滴眼泪!”花晓霜气道:“你干什要欺负萧哥哥,…………”她不善骂人,虽然愤怒至极,但时间又不知如何发泄。
公羊羽怒哼道:“你喜欢那小畜生是不是!哼,以后再不许喜欢那个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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