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彬张白净小脸红扑扑,他也有些醉,这会儿大大咧咧揽着对方肩,不断地拍着:“这些年来还多亏许哥照顾,回头您结婚,定封个大红包!”
后者简直是哑
许谦,那可真是强不止点半点。
而严漠生平最讨厌,就是那种自以为是有钱人,更何况,许谦还频频对闻彬出手……他与闻彬是起长大,后来出国后也老实惦记着,这会儿总算回来,哪能容许这种充满着铜臭味家伙靠近他心心念念师弟?他们俩第次见面还是闻彬引荐,结果当场就打起来,严漠你别看他是个艺术生,人在国外天天锻炼,身肌肉比许谦结实多,只是经验不足,打起来也没讨着好,也挂彩。
那会儿许谦被他打肿只眼,简直就把这货刻在心里,时不时拿出来戳小人,诅咒他上厕所没纸,吃泡面没有调料包之类……反正他们俩见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顿猛K,要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心里哭跟什似,还得摆出副无所谓模样,就看谁先撑不住。
看着对方愈发阴沉表情,许谦突然不想难为他,伸手拿着笔在纸上写个数字。严漠看都不看眼,直接将那沓钱丢进身后家属手里:“许总给,不用记账。”
难得让步却被这顶回来,许谦啧声,在心中又记上笔。
好不容易进大厅,看着四周充满浪漫气息布置,以及人群中间那个修长挺立身影,这瞬间,许谦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建立假象崩溃,他像是被砍刀似,浑身震——闻彬脸上幸福几乎要刺瞎他眼。尽管装再怎云淡风轻,这些年感情总归不是假,许谦心里淌着血,眼睛酸涩发干,却是连滴泪也没有。
他不断对自己说大庭广众之下呢,哭鼻子什也太丢人,更何况怎说也是段良缘,自己应该放宽心,祝福才对……这样道理他对自己说很多很多遍,然而并没有什卵用,他甚至连个笑容都做不到。
这时候许谦突然羡慕起严漠来,至少他总板着张脸不是?
后来闻彬桌桌敬酒时候,许谦还是喝,严漠就坐在他旁边,却是咬死唇不说话。许谦见他放在桌子底下手都在抖,心中叹声,将他面前那杯也拿过来,仰头干尽。
五十多度茅台,口下去就跟吞刀子似,许谦却被这股劲儿冲红眼,酒意上头,他总算能笑,就是不知道笑得好不好看:“来来来,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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