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唇瓣带着浓郁酒气,灵活舌尖扫扫,竟是撬开严漠因愣住而放松齿关,钻入内里。许谦吻技相当娴熟,看便是久经沙场那种,左舔右咬将对方嘴唇蹂躏地泛红。他们都醉,个认错人,个木然忘记反抗,酒气弥漫在空气中,呼吸尽是微醺,许谦吻地上瘾,身子自然而然也就贴上去,手不老实扒拉起严漠衣服。
“彬彬……”迷迷糊糊中,他低低地叫:“别走……”
严漠打个激灵,也不知是被刺激到还是产生共鸣,放平在两侧手臂突然,bao起,狠狠掐住许谦肩膀。后者闷哼声,掀开被酒气熏染通红眼,他是真醉,这会儿看人都是带重影,只是满心都记得闻彬婚礼,下意识抬手,摸摸对方脸:“爱你。”
严漠呼吸顿时沉重起来,他扇许谦巴掌,只是没用多少力:“你凭什爱他?”
爱闻彬这多年——他想着,内心酸楚无限,眼睛里更是要随时落下泪来。他小师弟那有才华,那……善良,怎就被这,bao发户无赖盯上?在严漠心里,许谦是他最不屑那种人,光凭自己
巴吃黄连,心里苦都没边,他想说乖乖哟,为你倾家荡产都愿意……可惜事到如今,你也没给半点机会。
奉子成婚,多狠招,想使坏都下不去手……
许谦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干脆放开喝,借酒消愁。
相比之下,严漠倒是前所未有安静,坐在位置上跟个死人似。他比许谦还惨,答应给人做伴郎,上台之后站都站不稳,双眼睛红跟兔子似,别人以为他是激动地,也只有许谦知道,这小子和自己样,伤心透。
他对闻彬不过三年感情,严漠都七八年,比自己多出倍,能不难受吗?等对方下来之后,他眯着眼续上杯酒,遥遥笔划,先干为敬。
难得,严漠深深看他眼,竟然也跟杯……
于是两人菜也不吃,掌也不鼓,就这埋着头,红着眼,你杯杯干起来。
到最后他们都醉,闻彬叫人帮忙把他们俩送到间房里休息,灯灭,只有空调声音嘎吱作响。意识模糊许谦翻个身,突然就开口:“喂……”
后者没理他,他就又叫声,直到对方不耐烦回头:“干什……唔?”
严漠天生对酒精不来感,本来还有些微醺,这下却是彻底清醒——许谦这家伙不知抽什风,居然自顾自贴上前,吻住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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